见此一幕,阿琴非常满意,故意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很难受?”
“你……”流凌本想问询,及时反抗,但是,还不得这话音真正传出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砰的一下,直接瘫倒。
“唉……”不知为何,在真正见到了这样一幕画面的时候,阿琴非但没有开心一下,鼓掌欢呼,反而还都十分无聊,随便一说:“真是个没用的家伙,这么一点防备之心还都没有?”
略微观察,扫视了一下,暗暗点了点头,便一步一步落在了流凌身边,和库伦比起来,自己却显得格外小心,忽地伸手,一把就将对方手中的刀叉夺了过来。
“哼!我可不像库伦这个蠢货一样,让别人的外表迷失了眼睛。”阿琴摇了摇头,缓缓站起,竟是猛地侧头,对着大门开口一喊:“亲爱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你可以进来了。”
吱呜一声,这看似紧紧关着,不论如何都不曾给流凌打开了的大门就这样闪出来一道缝隙,随即便是一道黑影忽地一下,走了进来。
这是一名男子,样貌中年,地地道道的本土人士。头戴黑帽,挂着胡须,但是,在他身上,却总是给人一种琢磨不透,十分阴森的感觉。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涕森。
假如视野可以将这整个建筑全部覆盖,并且可以无视阻挡,刺穿这里面的所有结构。那么便会见到,在这地面之下,竟然还有九层之多。
地下三层,密室衔接,幽深沉寂,偶尔还有一粒又一粒的水珠从天而落,发出了“滴答滴答”动听的声音。
画面一转,一密室之中。此时此刻,正有三人在此停留。其中两个正是阿琴,还有涕森。至于这最后一位,正是静静躺在了石床之上的流凌。
相比之前所见到的灯火通明,桌椅美餐,这儿却铁链遍地,一道又一道刺目血迹不但阴森,甚至还都给人思绪增添一种别样的曲调。
不知何时,涕森手中已经抓住了一把匕首,一端骇人,正有一粒又一粒的锋芒时刻冒出,使人刺痛。
阿琴笑了笑,淡淡说道:“我们应该得在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她的心脏完整取出这样才可以做到及时存储,不受损害。”
涕森点了点头,这样回答:“这个你放心就好,跟着库伦这个老家伙已然多年,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学起来根本就不会浪费一点心思。”
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伸出了左手,开始轻轻解下属于流凌衣物上的一个泛白的衣扣。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
但是,阿琴却忽地伸手,将其拦下,开口问道:“亲爱的,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
涕森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跳,点头说道:“你如果真的愿意把我当成库伦这个老家伙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说话的时候,自己这一双目光就已经投在了流凌的身上,不自觉的,这整个面部还是多出了太多的血红。
阿琴连连摇头,笑着开口:“这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库伦还指不定在哪家医院给病人端盆刷碗呢!”
但话虽如此,可她还是直接绕了过来,甚至还都赶忙伸手,一把就给扯住了流凌的衣领,十分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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