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好好谈谈行不行,我让你进来,但是你得保证不动手。”
许是被法律压了一头,屋子里的男人态度软了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当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
“好,开门。”
女人一口答应,但唐笑芙却看到了她嘴角轻蔑的一笑,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也是如此得意。
“万一你动手怎么办!”
“你再磨磨唧唧不给老娘开门我就真动手了!”
屋外人的不耐烦让屋里的人更加心急如焚,门把手转动,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阳光打下来照亮了女人的面容,同时也照亮了她浑身上下闪闪发光的珠宝,一个女人一把抓住门框将门打开,随即大军入城,话不多说一拥而入,她们没有惩罚那个出轨的男人而是冲进屋去寻找‘勾引’自己丈夫的小三。
唐笑芙对比了一下门牌号,紧随其后进入,只见三个女人早就冲进了卧室,屋里没有响起打斗的声音,没有激烈的肉搏,扯头发甚至是砸东西这样的动静也没有。
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穿的体面,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模样,想来是会打扮会自我保养。
见唐笑芙冲进来,他还试图拿出男主人的气势拦截,唐笑芙瞪了他一眼不顾的太多冲进去,他也就不敢太拦着。
屋里没有妖艳的女子,而是一个长相清丽的瘦瘦男孩,他坐在床边,身上穿着不衬人的校服却依旧难掩身上忧郁冷清的气质。
越是冷美人往往就越让人向往到不可自拔,男女都是如此。
闹得最大的女人掩面而泣,摘掉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擦泪,抓头,眼前的一切让她难以接受。
一瞬间,她卸掉了身上所有的强势,弱小的像一只鼻涕虫。
“真恶心。”,几乎是强忍着呕吐的渴望,那人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本想着冲进门去抓住那小贱人狠狠修理一顿,但是当她看到这纤弱的少年之后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
这事一时之间,她居然不知道应该怪谁了。
而陪她来的两个姐妹却依旧六亲不认,走上前去冲着方逐便是唾骂抽耳光,一巴掌便把方逐打的栽倒在床上,如此柔软蓬松的床都能砸出一声闷响,那人用力多大不可估量。
接连不断的抓挠,她们面目可憎,她们神色凶狠,像极了印度佛教里的湿婆神,若没有唐笑芙阻拦,她们会把方逐的脑袋拧下来踩到自己的脚下以示功勋么?
令人想笑的是,犯了错的男人站在一边的墙角,居然都不上去阻拦一下,怯怯的看着自己的原配夫人落泪,当真胆小如鼠。
唐笑芙冲了上去拉开两个泼妇,奈何两个人力气太大一把就将唐笑芙推走,身子撞在墙上,脑袋恰巧磕到了挂在墙上的画框,单一个钉子悬挂的画框摇摇欲坠,终于砸落在地,碎了玻璃了,四分五裂。
唐笑芙的脑袋也喜提一颗大包。
幸而有这动静,那两个泼妇可算是中场休息,停止对方逐的撕扯。
此时方逐的脸上已经挂了彩高高肿起,那清脆的巴掌光是听着就疼。
唐笑芙忍者脑袋上的疼痛,冲到方逐面前,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仔一样用自己圆圆的身体,把方逐护在身后,这是第一次,她站出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殴打未成年人?信不信我立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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