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正脸瞧着过来,妤枳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
“就如你那日所说的,我们俩不是一类人,我寻蛊,你偷蛊。”
说完悄悄瞅了一眼,手指不停扯衣下的一角,索性一口气全说了。
“而且!方才你我已经做了只有兄弟间才可做的事,日后便只能当兄弟了!谈情说爱什么的,就!就当我从未说过吧!”
二十八忽的一怔,兄弟间做的事,什么是兄弟做的事?
方才?他眼睛微眯,竟然一副细细思索的模样,忽的耳根子又恢复刚刚的模样,恍然大悟起来。
却破天荒的开口。
“你说的可是在瓦上看太子与那小宫女的事?”
这般胆大的问起,让她如何直接回答,若是直接回答起来,且不是让她日后再扮那些柔弱含蓄的贵族女子来却有了软肋,可若是不回答二十八,他自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又不太好含糊过去。
“是的,我们南疆有个规矩,便是只能兄弟间才可一同看那样的事,我此番与你一同看了那档子事,日后便只能做兄弟了。”
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乱说起来只怕是原黎听见了,又要追着她漫山遍野的处罚,罢了罢了,难得诋毁一次,若是被揭穿就说是师父给她定的规矩。
二十八听了后却认真思考半天,才道。
“这样也好,日后我们便当兄弟吧。”
嗯?回答的这么干脆,枉费她还在想如何接着回答他的话。
这下倒是好了,也无需多言,两人确实相顾无言,妤枳只好道。
“太子那事,东窗事发,我也需快些回偏殿了,免得被人起疑。”
二十八微微点头,一晃消失在树林中,只留下一阵随他而去的风。
她溜到一处,悄悄换了件衣衫,才姗姗来迟到了偏殿,此时偏殿屋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撕裂锦帛衣衫,且屋外环绕起好几人,都是一同来偏殿稍做休息的前十甲。
见过此景,都心中忐忑,实在是害怕会引起太子的不喜,倒是到手的官职就此飞了,也实属他们过于倒霉了。
妤枳才跨入殿便故意惊呼了“啊!太子殿下可是受伤了?”
那宫侍难堪了几分,却也不可过于直白,只轻声道:“女公子,此处有些事,女公子可去其他之地歇息。”
说罢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小宫侍,示意将妤枳带离。
妤枳却又道。
“咦?方才不过是换了件衣衫,就找不到带我来偏殿的小宫女了,虽说是她将我的衣衫打湿,却也不必躲着我嘛,我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之人,若是宫侍看见那小宫女,还烦为我转告一声。”
这话一出,那宫侍早已明白三分,小宫女私自将女公子的衣衫打湿,带来偏殿,巧遇太子,一场凤凰飞上枝头的谋划!
什么腌臜的东西也敢将念头打到太子头上,已然想好如何去回复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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