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忽然想起在黑宅中,遇见偷偷从宫中来黑宅偷信件的人,那信件在一巷烟花柳店中交付给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太监手中。
这黑宅中的人还与宫中某位贵人怕也是有联系。
她干脆找了块台阶,直接坐下,总不能元沥坐的舒舒服服,她一人傻呆呆站在此地。
坐下后,妤枳也不饶弯,往日里觉得怪异之事定然要今日一口气都说清楚。
元沥若是心情好,给她个满意的答案也是不错的。
“你可知晓黑宅中出驶的大臣,为何会搜出与皇宫中人的信件,据我所知,若是你们的皇帝,该不会屈尊给一个小小的臣子写书信。”
元沥听后眼中一抹异色,却笑答。
“未曾想到姑娘竟然知晓的十分详细,只是还想不通吧。”
妤枳很实诚的点点头。
元沥抬头望一望这满园的荒凉,慢条斯理道“也不难说清楚,这宫中唯一想与皇上做抗争的便是皇后,现在的皇后粱氏。”
“粱氏为太子的生母,但皇上早些年是属意太子继承皇位,但最近这几年有意打压太子,尤其是病重之后.....”
妤枳接他话道“难道是皇帝觉得凤凰蛊将显世,他若长生便可做个不朽的君王?”
元沥并没有回答她,可她觉得自己猜的十分在理,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
“这个皇帝,将柳扶烟嫁给太子,虽然明眼上将往日柳家的残部和半个虎符交与她,但世人皆知粱将军往日是柳将军的部下,这当了许多年的正将,可没有那么容易将位置让出,更何况皇后还在,更不可能辱没了皇后身后的粱氏一族。”
“所以,皇帝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待他能长生后,借力将粱氏的兵力收入柳青衫的麾下,又因得柳扶烟与你曾经的婚约,才可好好离间她与太子,保证她与她的孩子为下一任的君王。”
“那么太子,确实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妤枳越想越觉得十分接近真相。
“那皇后与这府中官员的信件,定当是为了让他在皇城外自缢。因得我发现,这官员的妻儿老小,在他死前,便已经许久未曾出现在皇城东街的那家糕点铺,这家官员的小女儿最喜东街的糕点,没三日就会出门去买。”
她说着说着激动站起来,一只手指指点点,面上又带了抹疑惑的神情,转头望向元沥。
“可我还是不知晓为何要嫁祸给楚悬阁的那个小杀手,他难道也是枚重要的棋子吗?那官员却是被杀死的,而不是自缢而亡,这一切难道都是皇帝在布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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