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肇笑了笑回答道:“见笑了,不装上一装,哪里有机会单独向陛下说起此事,此事未尘埃落定之前,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子自然知道,还请放心。”
“此事确实事关重大,圣上慎重些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时机稍纵即逝,不知郎君可有何法可说服圣上?”林仁肇知道钟毅绝对不是随便过来插上一嘴的,可能心里还有更多的东西没说出来。
“小子愚钝,些许浅见恐入不得将军法眼。”钟毅很是谦虚地回答。
林仁肇又取来杯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说:“好酒,痛快,快快说来,不要婆婆妈妈。”
“将军,好酒量。那小子斗胆一言,不当之处还请见谅。若要收回淮南之地,关键在辽国,若有辽国在宋辽边境牵制,宋军定然不会大举南下,以现在淮南的军力,林将军定能一举成功。”钟毅也拿起一杯来,陪着林仁肇喝了起来。
林仁肇捏着手里的酒杯,略作思虑,继续问:“你所说之关键,某自然知晓,可那辽国自那年国使死于我大唐之后便不再于我国交往,你可有解此困局之法?”
“并无奇法,投其所好而已,我听闻辽国国主耶律璟荒耽于酒,四处找寻美酒,那我这蔷薇露岂不正是其所好之物嘛。”钟毅也将杯中之物慢慢饮下。
“如此简单?你莫诓骗某家。”林仁肇将钟毅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瞪着眼问他。
“这酒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只是以此为例,说与将军听,还有其他小子也未准备充足。”
“好,某便信你,这些时日你且快些准备,待准备妥当再进谏圣上,定要出兵淮南,一雪前耻!”林仁肇将酒杯在桌上重重一拍,酒杯立刻粉碎了,手上也出了血,他也不顾,接着一把拍在钟毅肩头,险些将钟毅从椅子上拍地上去了。
“今后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吧,人皆称某林虎子,你便叫虎哥吧。”林仁肇接着说。
“虎哥,承蒙不弃,受小弟一拜。”钟毅俯身便拜。
“不用多礼,快快请起。”林仁肇上前一搭手,钟毅无论如何也拜不下去了。
“小弟字伯益,虎哥就唤我伯益便是。”钟毅说道。
“好好好,今日心情大好,便真醉上一回,来,再喝。”林仁肇大笑着给钟毅倒上酒,端起酒杯来对钟毅说。
“好,小弟自当从命,不醉不归。”钟毅也是一仰脖,一口下去了。
“啊,痛快,痛快,许久未得如此快意,再来。”
钟毅赶忙给林仁肇倒酒,也给自己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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