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洎走了过来,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走了。
钟毅看着他的身影,微微一笑,说了句:“张公慢走。”
殷崇义见状也是一笑,说:“此人心胸狭窄,容不得人,你倒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哪里知道,许是样貌不讨喜吧。”钟毅苦笑着说。
“哈哈哈,有趣,你这小友我是交定了。走,这也到用膳的时分了,去陪我喝两杯?”
“求之不得啊。”
钟毅便跟着殷崇义去酒楼喝酒了,二人把酒言欢,甚是畅快,很晚才各自离去。
第二日一早,还是澄心堂,众人都等着军情奏报呢。
李煜带着军情奏报来了,递给殷崇义,殷崇义看完微微一笑,也不说话,随手便递给了张洎。
众人都好奇地盯着张洎,之间张洎接了过来,缓缓打开,一字一字地细细地看了起来,随后脸上渐渐红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后便缓缓地收起,不再看了,交还予殷崇义。
殷崇义对众人大声地说道:“今日天未亮时军情传至宫中,内容与昨日钟掌事所传别无二致,只是多了一问,问为何会两次询问战事。”
“张公,确实如此?”有人问张洎。
张洎也不答话,走到钟毅身前,说:“银子自会送于你。”
“张公破费了,罪过罪过。”钟毅装着痛心疾首,张洎脸上更是挂不住了,冷哼一声走了。
“既然证实钟卿之法可行,那以后紧急军情便交由情报局传递。钟卿,你有事大功一件,这可叫吾如何赏你?”
“区区小事,何敢奢谈赏赐。”钟毅嘴上说着,心里想的是,上次你都赏的些什么啊,算了,不抱希望了。
“那就留待战事结束再论功行赏吧。”
“我主英明。”
张洎在一边冷着一张脸,恨不得都能滴水成冰了。
众人看向钟毅的眼神都变了,这小子也太厉害了,什么都能搞出来,什么怪物这是。
众人散了以后,殷崇义过来找钟毅,问道:“我有一疑问,想要问你。”
“但说无妨。”
“你那一套东西我去看看了看,只是有一疑问,便是保密不易,若是有细作得知编码规则,岂不是机密尽失。”
“殷公所虑甚是,我也极重视此事,专门强调了保密纪律,并且要定期更换编码本,以此来防止泄密。”
“也是,岂有不透风之墙,尽力保密,不可因噎废食,这已是快捷保密的最好传信之法了。”
“多谢殷公称赞,小子愧不敢当。”
“你又何须过谦,你当是我唐国运转折的关键之人,日后少不得督促求于你,今日之问便是如此,还望你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殷公之责甚重,所虑周详当是如此,小子敬服。”
“孺子可教也,日后这枢密使的位子定是你的了。”
“殷公切莫戏言,小子不知兵事,怎敢作此想?”
“你说你不知兵事?我看未必,且不说你所制之新式兵器,单说你劝圣上定下出兵之心,论天下事,定出使辽国之谋,便知你足可胜任枢密使一职,只是尚欠磨砺,假以时日,必是我唐中兴之臣,或可领我唐重温大唐盛世也为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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