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梁煌摇了摇头:“侥幸而已,未来还需多向映姑娘请益。”
帝单锋空有剑境,而无剑式,尚无法用以对敌,至于磨练剑招,也非短时间可成之事。
“世兄客气,前几日有任叔父传信,有书一封,言是武都有事,书信在此。”映鸿雪说着,取出书信交给玉梁煌。
“武都有变?!”玉梁煌闻言心中一惊,连忙接过书信打卡,阅毕之后,面色铁青。
映朝阳察觉玉梁煌情绪变化,忙问道:“玉梁煌,发生何事?”
“北辰胤,北隅皇城,你们找死!”气劲一运,书信登时化作齑粉,玉梁煌盛怒在心,就在此刻,剑息涌,平复玉梁煌之怒气,玉梁煌之心内渐复澄明。
“北隅皇城为壮大自身实力,对周边部族下手了。”玉梁煌顿了顿,随后眉头一皱:“不对,北辰胤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善罢甘休,映伯,映姑娘,恐怕此番二位要受我连累了,还请快离开天剑湖吧。”
以玉梁煌对北辰胤父子之了解,二人皆是斗智不斗力之人,谋求的是以最少的代价换来最大的成果,如果北辰胤目标是武都,那么绝对会留人包围武都,以防止武都向外求援,如今书信既然能送至天剑湖,那便只有一个可能——目标不在武都,而是他!
“玉梁煌,汝果然心思敏锐,不枉费本王如此看重于你!此刻归降,本王应允你既往不咎,更许高位,武都尽数归你统辖,皇城不会过问半分,如何!”
沉声传,铁骑动,数百人皆是精锐甲士,四大剑派褐衣客、莫先生、君子岳、剑夫子四人依次走出,随后是玉梁雄、玉梁绍二人,再来便是皇城之夜鸺部队领队燕非青、野胡儿,可说是精锐尽出。
“楚歌奏,战鼓嚣,军旗颺,血河漂;日东晓,王权交,临将相,封国讴;万民仰,臣垂腰,龙袍镶,千秋朝。”
一步一句,诗号声声回荡,龙眉凤目,英姿挺拔,青锋在侧,北辰胤率众围困天剑湖,天剑湖旁,杀机瞬响。
“玉梁雄、玉梁绍、四剑派,还有并肩王亲至,当真是看得起我!可惜,武都之人,绝不寄人篱下活,先战过再说,”玉梁煌冷笑道:“此战,与我两位朋友无关,还请王爷放他们离开!”
“自然可以。”北辰胤目标只在一人,映朝阳、映鸿雪,他之眼光皆能看出不凡,自是不欲多生事端。
“老夫,拒绝!”映朝阳冷掸袍袖,极道现锋,“玉梁煌,老夫视你为忘年交,可交托鸿雪的晚辈,岂有将你弃之不顾之理。”
“父亲说的是。”映鸿雪在一旁应声,却是暗暗将映朝阳所言记在了心内。
父亲是何时……
“一字并肩王,北隅第一人,映朝阳早有耳闻,今日,领教!”极道极我极单锋,映朝阳冷喝一声,上前一步,“梁煌,照顾好鸿雪,要是她出事,老夫唯你是问!”
“哈哈哈哈,好好好。”提庐枪现,玉梁煌一枪挡关:“映姑娘,还请退到吾身后,玉梁雄、玉梁绍,还有手下败将们,尔等齐上,今日玉梁煌在此,以一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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