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主子,我保证,绝对不会是那家伙做的...”
“其实...那个幸存的家伙就在法阵之中...”
“但我敢保证,绝不是那个家伙做的...”
“他虽然有些别扭...但人很不错的,而且胆小晕血...绝不可能偷偷跑出来袭击巫琶小姐的...”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骆渊突然沉声说道:“丫头,你都没有拷问过他,怎么就敢保证不是他做的。”
“夜伴灵可是永恒不眠的,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在我们沉睡时偷偷跑出去?”
“身为法阵的阵灵,要对主子的安全负责,一切隐患都要排除。”
梦鸯面带怒容,瞪着骆渊,没好气的说道:“老顽固,你有完没完了?!”
“当初可是你将他救下,并求仙人收留的,你应该最了解他才对!”
“那家伙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骆渊听着,面上一下变得通红,眼中尽是怒火和挣扎,瞪着梦鸯,怒气冲冲地说道:“但现在巫琶小姐受的伤确实是夜伴灵的术法!你我所知的夜伴灵也只有他一人!你让老朽怎么能不怀疑!”
梦鸯毫不示弱,马上吼了回去:“那些术法是变革过的!是堕落者的!他不是堕落者!”
骆渊依旧怒视着梦鸯,但却说不出话来了,眼中的挣扎与为难更加浓郁,沉默半天,才有些泄气的嘟哝道:“那他也是嫌疑人,一定要审问!”
“事关主子和主子朋友的安全!”
梦鸯气急,一步走道骆渊面前,气呼呼的敲着骆渊的头,又是一阵咆哮,将术法的不同、非堕落者无法使用变革术法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这下完全怼的骆渊无话可说。
但是骆渊还是固执的坚持要审问那人,但是不再敢大声说了,只是自己固执的小声嘟哝着。
落筝听着二人的争吵,已然明白了大半。
估计这就是最开始骆渊面露为难,没有开口的原因了。
原来最有嫌疑的,是他的挚友,梦鸯十分信任他,认为绝不会是他干的,而且说的有理有据。
但是骆渊身为阵灵,法阵的统领者,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怀疑。
想来之前两人便为此争吵过了,争吵的结果应该也如现在这般,骆渊被梦鸯怼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在落筝问起,骆渊不愿怀疑挚友,但又不愿至责任不顾,感情用事,才面露为难之色。
落筝看着怒目而视的两人,虚弱地摆了摆手,让两人都冷静下。
“好啦,不要吵啦...”
“放心吧梦鸯,你知道的,我是很信任你们的...”
“骆老您也别生气,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什么拷问审问的就不必了,都是自己人...”
“不过请这位出来询问下我想还是会有很大帮助的吧...”
“他虽然不是堕落者,但对于这术法应该也很了解吧...”
“没准他能看出来是谁出手袭击的...”
“就算看不出实施袭击的,也能替我们解释下这个术法,这样也能帮我们多了解下敌人的攻击手段,做个预防什么的...”
“梦鸯,骆老,你们觉得这样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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