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信说:“妹妹乖,给哥哥说。哥哥确实不想见他们。”
金冰雁说:“就不乖,不说不说。”
张东信无语,也是好奇心驱使,为了这还得软硬兼施,一会儿哄哄,一会儿逗两句,一会儿又作势要打。
金冰雁依然不为所动,英勇就义般说道:“打死我也不说。”
张东信真想把她打一顿,再问她:“是不是没打死就说”。最后忍了。
张东信无奈答应了。
之后,眼前的景象着实让张东信心惊。不是因为女人多的可以喊一声“换一批”。只见这一百个女人当中,绝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点——有胎记。胎记面积普遍偏大,而且都在脸上或脖子上,显得十分恐怖。
不等张东信发问,金冰雁就解释道:“她们都是因为有胎记被遗弃的。胎记被认为不详,有的江湖术士还说胎记是鬼留下的印记。有的女孩从小就被烧死溺死。这些都是被遗弃的幸存者,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打猎捕鱼,运气好一点的能被寺庙收留。
我发现了几个,在她们的指引下专门找过。你给的名额还不够。”
张东信受到震撼,心情沉痛,思索许久,痛下决心说道:“我知道了,不管还有多少,只要愿意的,你全带来。以后你就是丐帮玉女堂的堂主,不是分舵,和净衣污衣平级,直接隶属于帮主。记得去找我岳父,给也他说一声。”
然后,有人跪下了。最后,一百个女人给张东信下跪了。
张东信很不适应跪拜这种行为,连忙闪身避开。
众女散去,金冰雁凑到跟前说道:“我私自动用帮里的资源找人。该罚。要不,你打我吧!”
张东信柔声安慰,金冰雁却坚持讨打。
张东信无奈的对旁边说:“嫣儿,你来揍,我闪了。”
回到县衙,张东信也许是受刚才事情的影响,对仵作的事情做了决定。
从这个称呼本身就可以体现,《仵作》的地位是很低的,仵作的作和下作的作是同一个字。也因为县令上梁不正,仵作普遍存在受贿偏袒的行为。邻山县也一样。
张东信之前犹豫要不要给县衙的三个仵作机会,让他们留下来以观后效。后来出了林秀儿案之后,张东信已经倾向惩处他们了。
这次见了这一百个可怜的丐帮女弟子,发现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辜又可怜的人。张东信受到震撼,做出了决定,在县衙门口将三名仵作戴枷示众。
可是,实在没有新的更合适的仵作人选,张东信还是犹豫,没有惩处的太狠,给以后重新启用留了余地。
周旺财可能是兔死狐悲了,过来求情道:“大人,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张东信没搭理。
周旺财又说:“请问大人打算将他们示众几天?”
张东信这次答话了,不过答非所问,说道:“你的事情已经了了。处理他们不是为了翻旧账。”
周旺财听后安静了很久,又说道:“大人,就怕没有合适的人选。衙门里总得有几个会验尸的人。”
这次说道张东信心里了。张东信也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你招呼着,我回宅子那边有点事。”
张东信刚走远,周旺财赶快带人过去给三个仵作送水喝,同时派人去远处望风,还犹豫着要不要把他们仨的枷打开。
无论以后怎样,在眼下,三个仵作被戴珈示众的事情被快速传播着。
张东信回到内宅,站着发呆。这时,有脚步声传来,张东信抬头一看,居然是金柳和金城光。
金柳没好气的说道:“你也有愁的时候呀。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虽然态度依然不好,金柳的脸上却多了几分关心。
金城光也说:“张公子。贤侄。是为仵作的事烦恼吗?”
张东信礼貌的回答道:“金伯父也知道了。可不是嘛。”
金城光哈哈一笑,说道:“贤侄莫愁,我在江湖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仵作属于公差,我调动不了。但是找几个会验尸验伤的郎中还是没问题的。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张东信恍然大悟道:对呀,可以郎中客串呀!本县就有呀!嗯,还有老金的帮忙。
这下心情也好了,张东信赶忙道谢。
金城光说:“莫客气。都是自己人。行了,你们年轻人聊,我这就去办。一定给你物色个有真本事的请来。”
张东信听了这话,觉得哪里不对,一时没有细想。
在张东信面前,金柳一说话就呛着来。
“呵呵。难为你这个为民做主的县令大人了。自己见了尸体就吐,底下的仵作又不放心。现在知道我们的能耐了吧?”
听了这话,张东信情绪果然有了变化,加上之前的感官,现在对金柳的情绪是:一点愧疚加一些感激,还想把话噎回去。
于是,张东信说:“金小姐,我给你出个主意,真的是掏心窝子的话。《撩汉秘籍》里的大杀招。”
金柳也不是第一次听张东信说出新鲜词汇了,也没细问,只是问道:“什么主意?你有这么好心。”
张东信开启演员模式,假装生气。
金柳见状,只好说道:“好好好。你说。我听着呢。”
张东信说:“好心好意给你出主意,你却...好了不说了,看在金伯父的面子上。
我告诉你啊,再有好多男人同时追求你,你千万别把他们凑在一起考验。你就分别和他们约会,对他们都好一点,谁要放弃了就给谁点希望。
对了,刚说错了,这是《武林至尊之绿茶婊篇》的必杀技。”
金柳想了半天,突然大声骂道:“张东信,你个王八蛋。你当我是什么人!青楼的姑娘吗?”
此时,张东信早已脚底抹油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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