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在外面等着呢,见张东信过来了,问道:“还不行吗?夫君,你这个妹妹怎么回事到底?”
张东信用手示意金柳禁声,拉着她的手走远了,这才说道:“你不知道。雁子不仅是我妹妹,还是我和嫣儿的救命恩人。她以前经历过不幸,被亲生母亲和哥哥伤的很深。小时候估计父亲死的时候也受过惊吓。”
金柳讶然,不知说什么了。
当天晚上,文君出现在张东信背后,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干嘛呢你!滴马尿呢是不是?”
张东信红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对方,说道:“你也来了。男子汉怎么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妹妹这个样子,我难过,很丢人吗?”
文君被噎的一愣,显示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觉得张东信还挺真实,随口一句话还挺有诗意哲理,就是太另类,显得和多数读书人不一样。
文君脸上的那点鄙夷不屑已经没了,说道:“你妹妹的情况很少见,可能是以前心里就有事情,留下了阴影一直没治愈。”
张东信说:“刚才我说话有点急,语气可能不好。是我不对,你别见怪。还请你给她看看,不行就开点营养药安神药什么吧。”
文君没说话,直接朝金冰雁的卧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文君出来了,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的情况确实不好。你也别急,什么人都有。心病和身体得病,在我们医者眼里都一样,需要对症下药。你知不知道她的心结在哪里?”
张东信说想了想,说道:“我也是推断。哎!可能比较匪夷所思,再次声明,我只是推断!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和之前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可能在潜意识里把这件事看做是个机会。
雁子从小太苦了,这件事发生了,她先是自责,后来再潜意识里把自己定为罪人。又觉得活着太苦太累,她希望就这样消沉着,死了刚好赎罪。刚好借此机会死了,一了百了,没有痛苦了。”
文君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听完想了一会儿,说道:“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实际上不无可能。细想一下,这种心理还是合理的。我见过不少心里有疾的人,有哪个不是匪夷所思呢!都是谁都明白的简单道理,病人自己也清楚,可就是做不到。”
又讨论了一会儿,张东信试探着问道:“有没有这样的案例,自杀一次没成功反而好了,看开了,豁达了,甚至变得更加强大了?”
文君像看精神病患者一样看着张东信。
良久,张东信说:“好像确实太险了。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对普通人来说不现实?”
文君劝说道:“也不是特别过分。普通人毕竟是大多数。”
这话就是认为张东信过分了。
又想了一会儿,张东信说道:“转移注意力怎么样?比如说,一个女孩子失恋了,被退婚了。本来吃不下饭,天天哭。结果,家里着火了,沦为乞丐。女孩每天就想着怎么吃饱饭。也不哭了,也不想丈夫了。”
文君点点头,但是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张东信把已经转身走出去两步的文君叫住了,说道:“请留步,我还有最后一个想法。你听过电击吗?”
……
文君走后,张东信找到赵嫣然,说道:“嫣儿,对不起,可能我以后要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为了雁子,我要报恩。”
赵嫣然这次没有关心则乱,平静的问道:“夫君,和雁子有什么关系?”
张东信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赵嫣然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样,你先去现在雁子谈吧。”
金冰雁喝了文君开的药,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次日,挑金冰雁精神还可以的时候,张东信说:“雁子,听哥哥说几句。”
金冰雁的眼睛里全是冷漠,仿佛这些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见到了张东信也是眼睛稍微有了点神彩。一听张东信说话,金冰雁的眼睛再次暗淡。
张东信无语的抓住金冰雁的肩膀,使劲的晃动。
金冰雁依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张东信火了,说道:“雁子,青楼的女子好多抱着必死的心,最后不还是乖乖接客了。有些东西比死可怕。”
顺着这个思路又说了一会儿,金冰雁反应还是很小。
张东信又说:“能不能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很多人自杀没有成功,最后变化很大。”
又顺着这个思路讲了一会儿,效果还是很小。
张东信的心里再次涌起不好的预感。思考了一下,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
三下五除二把金冰雁夹在腋下,张东信抡起铁巴掌打在对方的臀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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