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信实在想吐血,纠正道:“是研制,不是做。不是一个概念的!”
这话从侧面证实了张东信花钱多,也减轻了华佘氏的心理负担。
这边把钱接了以后,赵嫣然直接又给了南宫利一包钱。
张东信说:“南宫先生,你就别让我劝了啊!”
南宫利笑了笑,说道:“正好走之前给孩子买点东西。我就提前把工钱拿了啊!”
第二天早上,张东信一行人继续赶路。
在进入宛宁县以前的最后一个客栈里,按照约定,张东信一行人留下来和另外几波汇合。已经有自己人在等着了。
依然不用张东信操心,赵嫣然就嘱咐文君给黑妹治口臭了。
再次重新分拨,张东信带着刘浪和九护卫先到了宛宁。
述职就是走过场,有曾学政和墨郡守之前的打点,张东信自己也没吝啬花钱,事情很快完成,暂时进入等待期。
张东信要化妆易容了,这次是三个女人一起来完成的,赵嫣然和金冰雁的兴奋程度不比金柳低。
改头换面之后,张东信来到一处不起眼的油盐店,进去以后扫视了一下,见周围没有闲人,压着嗓子对掌柜的说道:“万里长城万里长。”
掌柜的说:“没文化,应该少读点书。”
张东信说:“八千八百多。”
掌柜的说:“多看点片子。”
张东信又拿出了随身玉佩。
这是一个类似身份证明的物件,这下和刚才对暗号时不一样了,掌柜的一看,立刻变得惊讶又恭敬,把张东信迎了进去。
后院的密室里,人还挺全。四大嫡系长老荆六、茅十一、容云鹤、铁骞都在。
张东信再次展示了玉佩,然后用本来的声音说道:“都来了。没什么事情,就来碰个头。你们有什么消息没有?”
荆六说:“公子,听说您可能会留在这里做县令。这应该是士族背后使力的结果。反对的主要是曾学政。但是这两天听说,曾学政也不怎么替我说话了。”
闻言,张东信先是感到欣慰,最起码自己建立的情报系统还是有用的。接着就是纳闷了,不明白曾学政怎么突然态度变了。
张东信吩咐道:“查一下有没有人这两天给曾学政施压。我这个级别的人,士族和我也没有深仇大恨,只不过是给我塞个苦差事。没可能惊动更高的人物了。
众人立刻允诺。
张东信接着说道:“提前部署,尤其是打听一下中水县令的喜好,礼物现在就准备上。如果我留在这里,咱们就得把丐帮和生意的经营重心往中水转移了,至少转过去一半。”
容云鹤说:“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进行。”
张东信点点头,说道:“你们四个都来这里是不是太过了。我的安全你们真的不用担心。红花会那边怎么样?光靠老金前辈可不够,咱们的人得多去帮忙才行。沈京兵和范健他们适应的怎么样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张东信怕停留太久引起别人的疑心,就走了。
四天后,张东信果然接到了任命,正式成为了益州巴郡宛宁县的县令。张东信依旧不明白,曾学政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漠了。
曹州牧是个忠君爱国的模范官员,一遇到逢年过节就写贺词,偶尔还报一下祥瑞。还曾经因为贺词写的好受到褒奖。
时间长了,身边的幕僚也能人人写一手漂亮的吉祥话。
张东信来到了州牧府,曹州牧官腔十足的说道:“大通六年中举,次年任邻山县令,如今三年任满,调任我宛宁县令。朝廷对你很看重呀!
张县令,你今年应该很年轻吧?当今圣上可是古往今来难得的圣明天子,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我等代天子牧一方子民。你一定要勤于公务,平时多想着圣上皇恩浩荡……”
张东信回答说:“不错!当今圣上节俭爱民、气度恢宏、励精图治、任贤革新、体察民隐、仁厚礼贤、省刑减赋、政治宽和、任贤用能...”
没想到呀没想到,居然是曹州牧听不下去把张东信打断了。
张东信却激动的说:“我要做一首诗表达内心的滔滔江水之情。”
曹州牧说:“不用了,本官知道了。”
张东信依然激动的说道:“不行!我对圣上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现在就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好么,都黄河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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