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任她想破天,恐怕也很难想得到张县令和那天的登徒子就是同一个人。
听婉柔询问,苏小小才回应道:“啊?什么?嗷,对。张县令确实有手段,东西找回来了,做事还猜不透。”
婉柔没搭话,而是又劝了老鸨子几句。
接下来,老鸨子又把刚才遗漏没讲的细节说了一下。
听完以后,婉柔的表情再次黯淡下来,叹息道:“张县令也只能帮我找回镯子。真让他逆着萧家也不敢。算了,最起码现在还有了点体面。”
苏小小也说:“这个张县令倒是识时务,也不逞强。难得他有善心,愿意主持公道。我就说嘛,当官的里头总得有几个好的。婉柔姐,你也别难过,最起码现在有了缓冲。就算以后那个了,也能风光点。”
…
州牧府,南宫利又主动来找云巡检了,说道:“云大人,我们张大人没有声张,独独把萧家有关的那个盗犯放了。其他人真的不能放,县里的治安不管不行呀!”
云巡检说:“张大人果然是聪明人。知道了,辛苦南宫书吏专门跑一趟。以后有事咱们勤通着气。”
…
内宅里,张东信心里也有点堵,对赵嫣然和金柳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最后我还是把人放了。事情都记着呢,找机会慢慢来。”
赵嫣然劝慰道:“夫君已经做的很好了。相信无论郡守,州牧,还是士族,都不敢随便让你背黑锅了。”
金柳也劝,说道:“你都把人打成那样了,放了就放了吧。他的罪过本来就不大。”
又聊了一会儿,张东信说:“不等雁子了,咱们吃饭去。”
可是,一吃饭,张东信又想起来县衙其他人的伙食,抬头一看,发现赵嫣然和金柳都没动筷子。
张东信苦笑着说:“我又影响你们两个的食欲了。没事,我知道这里不比邻山县,有些事情很难一下子办好。吃饭了,乖!”
赵嫣然和金柳心情不好其实另有原因。
转天早上,张东信去了县衙以后。金柳看了一眼同样脸上略带潮红的赵嫣然,语气中带着凄婉,说道:“大姐,夫君那么厉害,我们为什么怀不了孕?”
赵嫣然也愁,答道:“我也不懂。你从小没娘,我也一样。也没人教过。还是等文君来了看吧。”
金柳直接抱住赵嫣然,差点哭了。
当然,这不是百合,是安慰的拥抱,是友情与亲情的拥抱。
偏偏张东信就回来了,撞见了这一幕。
赵嫣然和金柳有点尴尬了。
张东信假装惊讶的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这是?啊!我要上吊。别跟着过来,死相很难看的,别吓的你们做噩梦。”
听到后面的话,赵嫣然和金柳心说:“你因为这个死了,我们俩估计也活不成。还怕做噩梦?”
张东信又变了一副嘴脸,问道:“最近做过噩梦没有。要不以后别分房了,你俩和我一起睡吧?三个人就不害怕了。”
赵嫣然和金柳这下意识到张东信是开玩笑了。
张东信哈哈笑道:“能没人通报直接进来的估计只有我了。没事的,不是你俩的疏忽,不用怕外人看见。你俩感情真好,我很欣慰。”
赵嫣然和金柳这才有机会说话。
张东信因为刚才自己的话产生了一个想法,正准备讲个鬼故事吓吓俩媳妇儿呢。
这时,丝竹朝里面喊道:“文君小神医来了。”
这是张东信要求的,让内宅这边就这么称呼文君。见张东信在场,丝竹只好忍着别扭照办。
文君却没有不自在,看了一眼院子里三人,说道:“张公子也在,那就先等一会儿,给两个夫人看完,我也给你号个平安脉。”
张东信没意见。
赵嫣然的卧房里,文君给金柳和赵嫣然先后号脉。结束后,文君说:“都没问题。还是上次的结论,我看,问题很可能在你们夫君身上。”
赵嫣然和金柳都觉得不可思议,叽叽喳喳的反驳了几句。
等安静下来了,文君说道:“前几天我问过祖父了。还问了一些别的人。不会有错,你俩肯定没问题。”
又解释了好半天,文君说道:“你们想想怎么给他说吧。很多男人都很反感看这种病的。多亏了他前些日子想起平安脉这茬。现在是号脉容易,怎么劝他吃药难。”
五分钟后,张东信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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