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和金柳确实在门外,还是第一次被夫君这样称呼。
进来以后,张东信把两个妻子抱在腿上揽入怀中,非常温柔的看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还是赵嫣然娇羞的说:“夫君,让我下来吧。坐不稳。”
金柳也觉着这样坐着不下来了不好。
张东信心里说:“你俩已经对我的‘菠菜’有抗性了。也不说说刚才从我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然后,张东信半自嘲半调侃道:“秋天的菠菜不好用了。”
赵嫣然和金柳听不懂,也没心情问。
金柳关切的说:“夫君,现在都不让我们俩到堂上了,你一个人一定辛苦。我们就想逗你开心一下。”
赵嫣然心思更细腻一点,金柳提出这个小恶作剧时,赵嫣然还担心会起到反作用,现在才刚刚放心了。
张东信却假装生气变脸了,语气不善的说道:“恶作剧呵!谁干的?没人承认就算你俩一起。淘气的宝宝要被打屁股的。”
金柳脱口而出道:“我们俩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
赵嫣然没有说话,在观察张东信的真实情绪。
张东信说:“哦!那我叫宝宝你怎么进来了?怕我不开心呀,那就让我打你好了。这方法你试过呀!当时...哈哈!”
张东信绷不住了。
金柳和赵嫣然这下不乐意了。接下来自然是一阵笑闹。直到张东信举手投降。
赵嫣然还是心事稍重一些,问道:“夫君,案子的过程我们都清楚了。说实话,有点险。南宫先生说,他差点接不住招了,底下的捕快也差点演砸,背上都出汗了。”
金柳也说:“夫君,点子是真妙,你的功力有增无减。就是缺少得力的帮手。”
张东信豪不在乎,反过来劝解道:“人的潜力很大的。好吧,你俩以后就在县衙后院配合调度。绝对不可以再穿着书吏的服饰去前面大堂哦!不然,哼哼!你们懂的。”
赵嫣然又问起了海家的势力和关于海家后台的问题。
张东信随口解答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印象中,墙上有几幅画,是你俩画的吧?不好意思给我看又收起来了是不是?走!带我欣赏欣赏去。”
...
县衙以外的地方,消息传播的依然很快,抛去一些重要细节,客栈老板海冲利用职务之便偷盗店里客人钱财的事情已经传开。
当然了,有些地方消息灵通,知道的更多一些。比如群芳院。
苏小小惊讶了。
老鸨子更惊讶,努力的搞重合。一边是传闻里,不为舆论左右,不先入为主,没隔天就审清楚案子的一位有手段的县令。另一边是印象中,那个叫她“鸨儿”的没遛县令。把这两个人合二为一确实有点难。
婉柔则基本上是在听热闹,时而问两句,更多的时候还是一副恨生活太残酷的模样。
刚才已经聊过案情了,苏小小继续说道:“我也和大家一样,以为海老板是被诬陷的。张县令真有手段。要不是咱们的人告诉我,说是:‘海老板的妻子亲自从家里的夹壁墙中取出了银子,县衙的差役和很多乡邻亲眼看见。’要不然的话,我也不相信。”
婉柔这才想到这一层,说道:“这么说,一开始张县令就是在针对海老板布局。他早就看出海老板说谎了。要不然为什么跟咱们得思路都不一样。海老板有破绽?破绽是什么?很明显吗?不对,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只有张县令怀疑海老板。”
苏小小笑了,说道:“婉柔姐姐问的好!就是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呀!我只好奇,张县令在后面秘审的时候,是怎么让海老板认罪的。嘻嘻!可比听戏有意思多了。”
老鸨子也接话道:“张县令肯定是个人精,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我猜他就是那种表面正派实际阴险的人。所以才会怀疑海老板和他一样。”
这话一出,苏小小个婉柔笑了,老鸨子自己也跟着笑了。
...
转天下午,张东信和阿柔来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是张东信主动找阿柔的,磨了好半天,还是想从空间法器里获取物品。
这一次的要求很不务实,张东信却很坚持。
过程依然很费劲,张东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柔终于同意帮忙。
阿柔还再次催促张东信把护身符给苏小小送过去。
张东信无奈的问:“阿柔,你知道人家叫啥吗?直接带着我去人家住的地方?人家不被吓到才怪呢!能好好听我说话?能真的相信我给的护身符是宝贝?”
阿柔在地上划拉道:“你安排好时间,我要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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