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见面是次要的,主要是送上孝敬。
去青州之前,刘横便已派人和扶柳县县令打过招呼,说自己去青州做一笔生意,届时肯定少不了这位县令大人的好处。
若非如此,扶柳县县令也未肯就放他前去。
从编制上面来看,扶柳县是大县,应有县令一人县尉两人。但不知何故,这么些年扶柳县的县尉也只有一人。
县尉掌管治安捕盗,最近世道越来越不太平还要负责剿匪,事务也算繁重,轻易怎么会让其离开。
可不巧的是,扶柳县县令这几日并未在县衙之内,反倒去了安平国国相那边,刘横无奈,也只能让人将那些孝敬送到了县令大人的内宅,自己转身离开。
他和扶柳县县令之间也谈不上有任何的交情,无非是互相利用的利益关系罢了。
只要把金钱送到,见不见到人反而没什么关系。
很快,刘横便回到了刘氏米行那边。
由于粮食越来越难收,刘氏米行的生意自然也变得越来越差,负责此处的刘全对此无疑十分的惶恐,看到刘横便马上上来请罪。
刘横对此却丝毫不以为意,现在神兵山庄和三角城那边都已经走向了正规,刘氏米行的生意也开始变得无关紧要。
而且生意惨淡也怪不得刘全,多收少卖原本就是刘横吩咐的。
好言安抚了刘全一番后,刘横便和老管家刘安一起,带上一些亲卫,开始在米行内的宅子里面四处搜寻起来。
刘氏米行传承到刘横手里已经有数代,金钱自然也赚了不少,所以这宅子也比寻常人家要大得多。
刘横等人足足找了一天,到得黄昏时分,才大致将整个宅子全部搜寻了一遍,甚至连土地都翻了个底朝天。
可结果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倒是意外找到了几坛子埋在地下的黄金,大约有一百斤左右的模样,很显然是某一代刘氏米行主人的私藏。
换成以前,能够找到这些黄金对刘横来说肯定是意外之喜。
可现在他好歹也算家大业大,连地盘都弄出来了两个,盐铁生意和贩酒都正在走上正轨,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了多少,自然不会再有多大的感觉。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刘横现在最想弄清楚的只是那所谓刘家祖传之物的真相,对比这个,黄金根本算不得什么。
让累得一身大汗的亲卫们赶紧去吃东西休息,刘横有些无奈的看向老管家刘安问道:“你老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刘安是刘氏米行老主人的心腹,两人更是情同手足。而且刘安更是忠心耿耿,所以那件东西到底在哪里,除了刘氏米行的少主人之外,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这位老管家。
“对了少主人!”
刘安突然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有些兴奋的说道:“老主人如果没有将那东西放在米行的话,那么恐怕就剩下一个地方有可能了。”
“什么地方?”刘横也睁大了眼睛。
老管家笑道:“刘家最开始可不是做米行生意的,而且也并不在扶柳县生活,还有一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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