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停在这家连名字也没有的小客栈门前时,方暮甚至真的动了用那块令牌“谋私”的念头。司马露的两个嘴角几乎撇到了耳根,她死活不肯下车,“师姐,你也看见了,这里到处都是灰尘,一看就许久没人住过了,说不定还会有老鼠蟑螂,会啃我的手指甲、脚指甲。”怀月被她说的小脸儿发白,“司马师姐,你,你可别吓我啊?”方暮道,“我先进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能住人,再想办法。”
他下了马车走进客栈,柜台后面,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低头看书,就连方暮走进来都没察觉。方暮走到他面前,轻轻的在柜台上敲两下,那人才猛的抬头,“客官,要住店吗?”
方暮道,“老板,可有上房?”那人重新低下头去,拈着胡须道,“我这小店里没有上房,只有普通的房间。”方暮见他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顿觉好笑,忍不住问道,“老板,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那人抬起头,打量方暮两眼,认真道,“客官,我虽然是这里的老板,但客人来了,要住的是客房,与我何干?况且客房就在那里,不管客人来不来,住不住,客房都在那里,与我何干?”
一连两个“与我何干”,问的方暮哑口无言。见这老板食古不化,他也只能自己去看看老板所说的客房了。
通往二楼的楼梯腐朽破烂,方暮才踏上去就发出刺耳的“咯吱”声,他不敢用力,提着一口气走了上去。客房的木门门框松动,被风一吹歪歪斜斜,几乎要掉下来。方暮一阵失望,心想这样的地方,的确不适合让几位姑娘家住的。
小心的推开房门,床榻桌椅上覆着厚厚一层灰尘,被褥陈旧,就连方暮也不愿在这种地方住下来。他转身离开,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的脚步声惊动了楼下的客栈老板,见方暮下楼,老板捋着上山羊胡道,“我也知道,客官是远道而来的贵人,自然不肯在我这种小店住下的。况且最近这些日子,每每到了日落之时,就有那些杀不死的怪物在附近出现,就连我也要躲到家中去的。唉,看来还是要请道长来施法的!”
“老板,你说什么,说的清楚一些!”方暮的眼睛一亮,看来他是来对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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