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的大战,随之拉开,二对二的阵容,战的崩天灭地。
“撑住。”
坐守封印的众多老至尊们,皆起了身,由年轻的至尊顶上。
而他们,则联手布结界,守护太古洪荒。
虚妄中,两道人影走出,乃帝荒与红颜,终是完成了涅槃。
轰!轰隆隆!
电闪雷鸣中,乾坤晃荡,颇有崩溃的前兆。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
圣魔域在战、诸天在战、太古路在战、冥冥中也在战。
一场战火,几乎席卷了整个宇宙。
除当年古天庭大战,这一日,该是动静最大的一回。
噗!
混乱中,叶辰喋血苍缈,挨了毁灭一剑,被削了半个圣躯。
看天刑,比他更惨。
圣魔的血,崩满昏暗天,披头散发的他,哪还有人形可言,所谓的血继限界,已被打散了,在永恒的面前,他的道,貌似不好使。
无人知道,两人究竟战了多少回合,又战了多久。
只因,他们的专属战场,无时间的概念,许是一日,也许是百年。
看血雨,未曾停过。
那每一滴,都如如山沉重,都带灭世之威,碾的寰宇破损。
不难得见,天刑落下风。
没错,他落下风,更多时候,都是圣体叶辰摁着他爆锤。
“好个蝼蚁。”
天刑咬牙切齿,骇然也震怒,同出天道,圆满的他竟战不过巅峰。
“他非一般的圣体。”
一代圣魔喝道,也是个吊炸天的魔,被封印了,竟还能传音。
“还用你说?”
天刑一声冷哼,提剑攻伐,吾就不信了,不信弄不死你。
看叶辰,反倒沉默了。
他的沉默,才是真的可怕,是个疯子,不要命的疯子。
“给吾灭。”
天刑怒喝,此一剑毁天灭地,劈开了浩宇,也裂开了乾坤。
叶辰不躲,以身硬抗。
还是那句话,挨了一击,自会还回去,一拳灭了天刑半个魔躯。
那一瞬,不知多少道则炸开。
天刑遭重创,不知是圣魔之躯,还有元神,被圣体撕开了一角。
“怎么可能。”
四方圣魔双目凸显,满是骇然色,圆满的天刑,竟被巅峰压着打。
修为不够,永恒来凑。
这,便是圣体至尊的可怕之处,境界自不如天刑,但他对道的参悟,却绝对的碾压,能悟出永恒的人,自上个纪元,便没有几人。
而叶辰,便是其中较为出类拔萃的一个。
仅论道,是天刑比不了的,活的久,未必有叶辰走得远。
“灭。”
沉默的叶辰,吐了一字,一掌永恒,彻底打灭了天刑肉身。
啊!
天刑怒嚎,欲要重塑,却被叶辰一剑斩翻了元神。
“救吾。”
准荒圆满的圣魔,吼出了一声发自灵魂的咆哮。
无需他呼救,四方圣魔已来援。
“汝,走得了?”叶辰一语枯寂,早已刻下印记,一手遮天。
天刑的元神,自是难逃。
看叶辰掌心,裂出了毁灭的雷电,成秩序链条,锁了天刑。
“不。”
天刑的嘶吼,满载着悲怆与不甘,他是圆满准荒帝啊!
叶辰不语,五指成拳。
天刑的元神,被碾了个粉碎,身死道消,也身毁神灭。
嗡!
不朽魔光乍现,自深处射来,携有毁灭之威。
叶辰被命中,自东方苍缈,被一路打到了圣魔最边荒。
残了,他被打残了。
看永恒圣躯,暗淡的光芒,永恒也难支撑,血继也随之散去。
灭了天刑,也遭了难以磨灭的伤。
自远看,他也没了人形,淌血淌流,筋骨曝露,每一道伤痕与血壑,皆染着圣魔的幽光,那是不灭的杀机,使伤痕久久都难愈合。
可他的战绩,却是逆天的,屠了一尊圆满准荒帝。
若这算一个算话,定成不朽,永恒中,会有它浓重的一抹。
噗!
这口鲜血,圣体吐的颇是无力,踉跄的血躯,已是站不稳。
“杀。”
寰宇震颤,四面八方皆有轰隆,圣魔域的圣魔,成片成片的杀到了,站满了漆黑星空,列满了浩瀚苍缈,一眼望去,那已不是人影,而是一片汪洋,人潮的汪洋,随便拎出一个,都是至尊级。
相比他们,独自一人的叶辰,略显孤寂。
立身那,他更像沧海的一粟,古老的背影,萧瑟沧桑。
“逼我拼命啊!”
叶辰声音沙哑,献祭了所有寿命,以此在眉心,聚出了一道圣纹。
接下来,将是一场孤独的冲锋。
无人为他助战,但他,必须完成这个使命,需对得起苍生的嘱托。
为此,他并未留后路。
所有的寿命,毫无好留,换来了这一次禁法加持。
要么杀过去,要么死在冲锋的路上。
这,便是他叶辰的觉悟,也是他终生所坚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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