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的母亲算什么?可随意捏扁捏圆的柿子吗?
“慢着!”
一声清冽的女声打破了屋内和谐的气氛,安攸宁安抚住母亲牵拉的手,抬眸凝视着司沐觉,淡淡道:“誉王殿下在此,刚好替我做做主!”
司沐觉:“……”
众人:“……”安攸宁,她想干什么?出幺蛾子?
安攸宁不顾众人愤慨的目光,冲着司沐觉缓缓道:“早前,祖母身体抱恙,母亲陪同去乡下别院静养,我忧心祖母病痛,自愿到白云寺祈福诵经一月余,为她老人家求得身体平安,家宅安宁,不料……”
她语气一顿,眼神犀利,冲着一旁跪在地上的三两蛮奴,语气冰寒道:“二妹妹自言在鬼魅森林中遇到我,二弟为了救我身受重伤,神志不清,老太太怒急,合并二叔二婶娘,不但欺辱我的母亲,肆意打骂我的婢女,甚至指挥一群蛮奴对着当家主母动手动脚,意欲将我母亲等人赶出安将军府,此等指鹿为马的欲加之罪,我岂能轻易承认?”
“誉王殿下。”她轻唤着他,语气中没有半分温存,唯有迫人的寒意:“我乃御赐的誉王妃,你我虽未成亲,但婚约早定,这些人如此欺我辱我害我,可曾将您放在眼里,还请誉王殿下为小女子出头做主,讨回公道。”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碍于婚约,自己的脸面,自然要为她做主维护。
可另一边是安釜泽,朝中诸事往后还需仰仗他。
司沐觉并不愿轻易得罪他。
“这……”司沐觉有些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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