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大族内争斗不断,为权为财为恩宠,少不了干一些腌臜事情,大家皆心知肚明,即便暴露了,也会顾及颜面,选择低调处理。
何曾有人当面,如此赤果果的提出来?
屋内陷入一阵死寂,没有人知晓该如何接话。
承认?那是赤果果的打脸现场!
不承认?如此明显的栽赃现场,再要否认,真当旁人脑残吗?
“放肆!”张老夫人接收到安釜泽的暗示后,唯有僵硬地站起身子,倚老卖老地呵斥道:“老身在此,容不得你以下犯上!”
她此话一出,震慑了一众人等。
但安攸宁是个例外!
“以下犯上?”她眸色一暗,冷声道:“祖母也知有上下之分,那我请问,誉王殿下在此,谁为上谁为下,您心里没有分寸吗?”
她这一怼,张老夫人犹如膨胀的气球,瞬间被扎破了。
她是年龄大些,为长辈,但皇权面前,一切皆是空谈。
她一个府内没有诰命的夫人,自然是誉王殿下为大了。
“请誉王殿下为小女子做主!”安攸宁再次重申道。
司沐觉如坐针毡。
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他来断,他怎么断?如何断?
司沐觉将安釜泽唤到一旁,两人嘀咕一阵后,安釜泽的表情瞬息万变,差点喜极而泣,跪地叩谢。
脑中,阿芝不满地叫嚣道:“主人,那歹人身上有我一枚幻化花瓣。”
衣袖下,安攸宁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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