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司沐觉说,宁儿,你是本殿下的人。
宁儿,本殿下自会护你佑你保你一生平安喜乐。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关于情爱的保证。
他说的话,她全部都信。
花言巧语宛若糖果蜜饯,入口甜糯喜人,心情愉悦,岂不知,那糖衣炮弹会一点点软化你的心,腐蚀你的牙,让你自愿变成乖顺的小兔子,当危机再次来临时,你所有具有攻击性的武器均已退化,再挣扎求救都无济于事,唯有剩下嘶吼与后悔的眼泪。
女人,会因为男人的甜言蜜语,失去自我,失去一颗战斗的心。
前世的她,便是被蜜饯糖儿腐蚀牙齿的老虎,看似强大,实则不堪一击。
前世的错,重活一世,她岂会再犯。
安攸宁哑然,后退两步,拱手作揖道:“殿下,我不是任何人的人,我仅属于我自己。”
她突然态度强硬,言辞犀利,语气比进门时更加的疏离,淡漠。
司沐夜端着酒杯的手,滞了滞,眸色一暗,嘴角敛起一抹冰寒来。
他生气了。
他真得很生气!
多少人,想着念着,想要成为他的人。
唯有他,如此坚决直白地拒绝了他。
她似没有察觉出他情绪的变化,兀自弯腰行礼,“夜王殿下,请慢用。草民先告辞了。”
话说完,她无一丝留恋,转身,大跨步向着门口走去。
“你……”司沐夜的牙缝仅挤出一个字。
安生如此走了?
安生!
安生!
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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