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材都能求得的灵符,她为何不能求来?
想及此,张老夫人不愿再见安攸宁等人半眼,不耐烦的冲着众人挥一挥手,喝令她们快点离开。
安攸宁出门时,真巧碰到了安盼夏。
换做以往,安盼夏定会上前,免不了一阵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但今日她没有。
她眼神复杂了看了自己几眼,然后撇开视线,径直进屋探望张老夫人。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热络的谈话声来。
这前后不一样的待遇,实属太明显了。
昝氏怕安攸宁在意,忙拉着她的手,暖声道:“我们快走吧!”
“嗯!”
笑话!她岂会在意。
虚情假意的奉承,谁不会,但她不屑为之。
此次事件之后,张老夫人与钱氏势必会生下嫌隙,在往后的日子里,为她们彼此的关系埋下了一根引线,等哪日时机成熟,她定毫不犹豫地引燃了。
一次寻常的祭祖活动,却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
儿子疯癫之症再次复发,老母亲与妻女受尽惊吓,一蹶不振,安釜泽忙令下人们收拾好马车,一行人匆忙间往京师赶去。
别院的庄子外,安攸宁目睹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冷笑来。
“母亲,我们也出发吧!”
门口停着一辆青帐马车,马车后是十名府内护卫,是她精心挑选,全部是父亲曾经的手下,值得信赖。
“好!”
母女两人上了马车,阿花阿木也追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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