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非非,道听途书,一经人的传播,许多事情便变了味,失了形。
最后竟变成了,安釜泽做下泯灭人心之事,气得先祖降下恶疾以示惩戒,安府二房一门全家遭殃。
安釜泽身受重伤卧床不起,夫人与女儿则全身生疮几近毁容,唯一的独子,何曾英气逼人的一个少年,如今痴痴傻傻,不如一个废材,唯一身体硬朗的张老夫人脑子一热,大闹佛门圣地,冒犯了佛祖,回府后次日便卧床不起,再也没有动静了。
此时的安将军府,完全是一堆老弱病残废,哪里有曾经安老将军在时的威风。
安将军府,张老夫人的主屋内,一屋子人全部垂头丧气的静坐着,
外面的那些传言让安釜泽不堪其扰,甚至在朝堂上,不少大臣明里暗里的嘲讽他,似乎连皇上也听到了一些传言,近几日在朝堂上,动不动找他的刺,那些大臣们全部是见风使舵的主,便有人迫不及待地站出来,参他一本。
什么治家不善,搅动京师风气。
什么管理属下不严,城门口的两个小守卫竟跑去喝花酒,喝完花酒还耍赖不给银两,出手伤人等等。
这些小事,平日里侍卫们私底下并没少干,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到。
此时,这些小事情全部变成了惊天的大事情,分分钟能将安釜泽压地喘不过起来。
“母亲,您老便不要再胡闹了!”安釜泽扶着额头,头痛不已道:“皇上如今都厌弃了我,特让我沐休几日。您在胡闹下去,我这三品的护卫参军怕也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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