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送给安生的玉佩,被他强行地扔过来,真是无礼至极!
那是他的礼物,收不收要看安生的意思?
他凭什么替安生做主?
宁俊才心里愤愤不平。
司沐夜有没有搞清楚,安生与自己才是生死之交,与他不过是交易而已!
贪恋安生的炼丹之力,便将将他据为己有。
哼!
我宁俊才此生最是讨厌如此势力之人。
“既然交情不深,按理说他不该来啊!”宁宏远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脸愁容地嘀咕着。
“哎!谁知道呢!他硬要厚脸皮地讨要请柬,硬要赴宴,孩儿能有何办法?”宁俊才有些不耐烦了。
父亲自从得知寿宴会来这么一尊瘟神,这几日逮住他,便重复地询问相同的问题,烦都烦死他了。
他怎能得知他的意图,他又不是夜王腹中的蛔虫。
这个问题他也反复思量多日,最终得出一个看似荒谬却唯一可令人信服的结论来。
司沐夜有强大的占有欲,定是想破坏他与安生的独处。
哼!
卑鄙之徒,真令人生厌。
他与安生可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亲兄弟!
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夜王殿下,拿什么与我比?
宁俊才一边招呼前来贺寿的宾客,一边时不时伸长脖子往外瞅。
离宴席开始的时辰越来越近了,怎么还不见安生的身影?
难道是司沐夜改了主意,不愿与安生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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