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
“属下在!”
“去准备一份贵重贺礼,本殿下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是!”
雷炎应下这个艰巨的任务,心里不禁犯嘀咕。
贵重的礼物?
他抬眸瞅着夜王殿下手下抬着的那个樟木箱子,神色若有所思。
殿下所谓的贵重,定是要压过夜王殿下一头的。
想及此,他身形一闪,便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
宁宏远急匆匆赶到大门口,便见夜王殿下拾阶而上,面色冰寒。
他心里叫苦连天,面上差点喜极而泣,人还未到跟前,便忙拱手行礼,散发出有些夸张的热情,:“夜王殿下驾临我们宁府,真是蓬荜生辉。微臣不幸荣幸啊!”
不幸荣幸吗?
司沐夜锐利的眼神瞥过宁宏远有些僵硬的嘴角,将他内心的独白猜测的七七八八。
他怕是最近几日,日日夜夜盼着他失约吧。
与丫头接触频繁的人,他都会私底下密切调查。
宁宏远此人刚正不阿,从不结党营私,与众位皇子私底下并无交情,与众位朝臣也保持中立的态度,在朝堂上不偏不倚,对事不对人,人是固执了一些,但他所结交之人,均是一门热血的忠良之辈。
此次六十岁寿宴,比起朝廷其他同品阶的官员来说,实属简单很多。
他仅邀请了一些合得来的挚友赴约,同时将未曾露面的独子介绍给大家。
离泽宫殿录取新学员的日子,不足一年时光,宁宏远也是有一定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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