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俊才被推攘到一旁,看着司沐夜一脸阴沉,满心的莫名其妙。
司沐夜,神经病啊!
安生是你的人,你有没有搞错?
我与安生可比你认识的早多了。
他忙站稳身子,拱一拱手行礼道:“宁俊才给夜王殿下请安。”
司沐夜冷眼看着他,声音不带半分温度,质问道:“何事一大早跑来?”
他与安生和谐的早膳时间都被这个小子打扰了。
他心情特别的不爽。
宁俊才忙低头拱手,认真回禀道:“家父病情平稳,特来感谢安生。”
“感谢?”司沐夜刁钻的眼神将宁俊才扫了一圈后,方才冷冷地怼道:“既是感谢,为何不见你的谢礼?”
他可不愿鬼丫头与这些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什么事情用银子来说话,便简单多了。
“这……”经司沐夜一番提醒,宁俊才俊朗的脸上,莫名染上一抹红晕。
他昨日守了父亲一天一夜,今日一早见父亲与常人无异,心中高兴,连衣物都未来得及更换,翻身上马,急匆匆而来。
心中对安生的那份感激之情,岂是一般的银子可以代替。
他当时冲上脑子的念头便是一定要快些见到安生。
他根本无暇携带任何值钱东西。
宁俊才将身上一番搜索,忙再次摘下腰间系着的那枚翠绿带红璎珞的玉佩来,他上前一步,伸手,一字一句道:“安生,这枚玉佩是我宁府祖传之物,我一直随身携带,今日我便将它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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