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安攸宁很忙。
宁俊才做事雷厉风行,他回府当日便向父亲提及安生所求。
宁宏远一口答应,忙吩咐山庄的佃户们今春将地全部腾出来,按照要求种植药草。
佃户们起初不乐意,当听闻有人专门来教授种植之术,种植好者还另外有奖赏,他们自然乐此不疲。
对于他们来说,不管种植什么,收成好,有银子赚,能养家糊口便是极好的。
安攸宁抽空去碧落山后山教导佃户农户种植之术,顺便趁机溜回前山的骊山小院。
恰逢宁俊才带着厚礼前来拜访昝氏,她便让阿花出去应付一番。
若那宁公子想要租赁前山,一应要求答应便是,价格方面不要吝惜,越高越好。
阿花遵照吩咐前去办事,待回来时,颇为惊讶地询问道:“小姐,那宁公子说要种植草药,奴婢便自言春种的种子已经备下,临时更改种植物,损失很多,他竟然一口答应赔损我们一切损失,开了两千两白银的租赁费,另外补给一千两的种子费,合并长工们的工钱等等,总计补给我们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银子对于她们来说,当真是一笔巨款啊!
阿花有些不解道:“小姐,您不是说自己想要种植草药吗?为何……”
为何却要出租给旁人?
安攸宁品着宁宏远送来的桃花酥,轻语道:“一个人人口中的废材去种植药材,自然会引起旁人的怀疑,若是药圣的徒弟需要药材,从而种植药材,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阿木恍然大悟,跺脚道:“小姐,是您让那宁公子前来租赁土地,以安生的名义种植草药,那银子呢?是安生出,还是那宁公子出?小姐,我们手头还亏欠着一千两银子,哪里还能弄来五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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