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最后几样物品,却是一脸嫌弃,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脸红,心细如发的郭灵儿心中蹊跷,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好奇,张嘴问了一句:
“公子,最后几样物事是什么,怎么不再好生瞧瞧了,莫非有什么古怪?”
刘域一听,顿时斜睨了她一眼,沉思片刻,随即扯出几样文胸、丝袜,随手卷了卷,然后一把丢过去。
“想知道是什么,自己拿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郭灵儿一把接住,在手中捏了捏,女孩的天性,顿时复苏。加上手感异样,有种说不出的柔滑搅得心里莫名心慌,不觉心有所感,脸上莫名滚烫起来,一低头,竟不敢再多言半句。
正在这时,盯着各式物品,两眼发直的胡车儿,忽然坐起身子,一下子将耳朵竖起来,凝神听道:
“公子,好似有人偷偷摸进了院子!”
刘域顿时紧张起来,望着满屋子摊开了的货物,当即变色道:
“快去瞧瞧,有多少人,哦对了,咱家里可有什么趁手的兵器?”
赵伯苦笑道:
“公子忘了,最后一样兵器,也在那次公子出去时带走,如今你回来时,可是空手而归的。”
什么意思,这是在说我或者那个“我”败家吗?
刘域刚一发愣,郭灵儿顿时又不高兴了,蹙眉道:
“赵伯,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怎么发誓的?”
赵伯一怔之下,马上掌嘴道:
“忘了,忘了,对不住公子、小姐,我、我真是多嘴!”
正说着,摸出屋外的胡车儿,已经在外面跟人打了开来。
刘域一听,再无任何犹豫,迅速打开已经包裹好的运动型弓弩,自己抄起一把,然后也不管赵伯会不会使用,又给他手中塞了一把,然后壮起胆子冲了出去。
出去一看,整个前院,居然已经闯进来七八个大汉,个个都是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好在每人都是赤手空拳,正围着胡车儿大打出手。
而在胡车儿脚下,已经横七竖八躺着两三个人,显然是已经被打昏了过去。
看了两眼,见胡车儿一人面对剩余的六七人,尚能周旋,于是望着跟出来的赵伯瞪眼道:
“谁教你出来的,回去,把屋子门关好喽!”
赵伯犹豫了一下,随即一缩头,抱着弓弩回到屋子,然后砰地一声从里面将门锁上了。
刘域见再无后顾之忧,于是疾步冲到院子大门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将门反踢从里关上,然后两脚站定,打开弓弩,插入三支利箭,口中大喝一声:
“胡车儿,赶紧到我这里!”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早在草原上时就磨合过来,话音未落,胡车儿便虚晃一拳,嗖地一声就窜了过来,然后贴身与他站在一切,甚至还忙里偷闲瞅了一眼弓弩,咧嘴笑了一下:
“公子,我现在才发现,这时候,你手里的家伙还是比那些吃的要好一百倍!”
刘域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
“闭嘴,你这个呆子,还不嫌人家没长耳朵吗?”
胡车儿顿时反应过来,很是可笑地一把捂住了自己嘴巴。
见胡车儿跳出战团,闯入的不速之客倒也没有进逼,而是马上分散开来,虚虚地将两人围成一团。
其中一个看似头目之人,则站在刘域正对面的一丈之外,抱着双臂,一脸愤然道:
“姓刘的,你他娘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说好了这次一回武夫村,就把欠我们的银两连本带利还给我们。怎么,仗着你有胡车儿,还想继续赖账吗?”
武夫村,赖账?
刘域一听,顿时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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