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跟那女人一个德行……
简离闻言有些不认同蹙眉:“王爷您这些年不仅要
管理着王府还要管教着两位爷跟姑娘,您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四爷年纪小爱闹您就别往您身上揽了”
简离年纪要稍微比燕洵大,他跟随着燕洵的这些年,见证了他的狼狈以及无力跟难过。
燕洵年纪小小便失去很多,同龄人该玩的东西他没玩过,该吃的东西他没吃过,该在母亲怀里撒娇他也没有撒过……。
以往萧太妃也会经常问起王爷累不累可随着年纪大了太妃也少问王爷了,这下连母亲的轻声慰藉他也失去了。
简离每次看到燕洵不仅要处理着官场以及坊外间的大小事物还要管教着底下的弟弟妹妹。
简离认为他燕洵只是个人不是神,他管不了那么多,他该给燕淳的都给你,该教的都教了。
简离见他不语又道:“王爷,四爷总有会有一天长得像您这般大,你若是管得太严以后四爷离了您,王爷会觉得四爷能不能生存的下去。
没有人会可怜你生活的难过他们只会看你风光无限一身高贵,就像当初王爷您若不是圣上以及太子私下帮衬咱们镇北王府还能像如今这般让人听了都能敬畏?”
燕洵听着想着他前些年的苦处满脸寒意。
燕洵听完简离的话抬眉看他,见他认真燕洵偏头叹气。
他这些年也会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若说燕洵依赖谁估计是眼前这一位了。
“我知道,但他是我燕洵的弟弟,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他不用考虑他以后能不能活下去。”
燕洵有燕洵的霸道,只要他还活着燕淳就不会像他一样。
简离闻言看他许久,无奈了。
世人都说镇北王冷漠无情,常年看不到他笑过一句,可谁又知道他的心思是如何的敏感与细腻,又有谁真正的了解过他……
等简离离开,燕洵瘫在榻上一动不动地。
许久他抬头目光清冷,或许简离说的对,他是不是应该放放手了……。
……
叶璇良回了府便去沈氏那。
沈氏看她满身脏兮兮的想问她又干嘛去了但还是没问出来。
哎!毕竟在怀里撒娇的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她不出事沈氏也不多问。
沈氏知她还未用晚饭命人去厨房给她做点,看着那大口吃的满足的叶璇良,沈氏眉目满满柔情。
吃饱喝足的叶璇良又陪着沈氏坐了会便被沈氏催着回房洗漱,叶璇良也只好起身回房。
命人水备,安兰跟丝竹服侍她净衣见她衣裳都是灰尘,丝竹抖了抖忍不住道:“姑娘您这是去打泥架了还是去玩泥巴了?”
叶璇良听了眯眼道:“玩泥巴,玩泥巴这种高级“物品”你家姑娘可玩不起。”
等下人放好水叶璇良转身进屏风不用丝竹两人进来服侍。
丝竹一边收着衣服听到停下手中动作疑眉想了想:“可是奴婢记得姑娘以前玩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屏风后的叶璇良本沉着下颔在水里闻言气得差点呛到叶璇良咬牙挥着洗澡水打在屏风上:“丝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丝竹看着屏风上因为叶璇良挥水的原因有些斑斓有些心疼道:“姑娘这屏风可是夫人刚给您换上,很贵的,您可不要那么快就弄坏了。”
叶璇良这下彻底不想理她了。
安兰在一旁不语但却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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