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欧阳左正准备脱下衣服试一试,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干女儿:“我去,你是劳资的干女儿,不是干儿子呀!出去,出去,出去。”
一边说着一边把张宴洋给撵出了房门。
张宴洋临出门前嫌弃的漂了他一眼:“谁还稀罕看你不成。”
等她再次被欧阳左允许进入他的房间时,他已经穿戴好了,张宴洋不仅仅给他做了羽绒衣,还给他做了羽绒手套、羽绒袜子。其中这羽绒手套还是可以把手指漏出来的,这样就完全不会影响干活了!
欧阳左穿戴好了全套的羽绒衣之后,细细的感受了一下:“宴洋,还别说你做的这衣服虽然丑,但是暖和,这才一会时间我都要出汗了。不过我这天天都在赌场里面呆着的,这里面都安装了暖水管道的,平时也穿不上这衣服呀!给我穿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张宴洋:“是的,我这辛辛苦苦的给你做了这么暖和的衣服,你怎么可以没有机会穿呐?所以,去云安吧,那里冷,你每天都可以穿,保准你都不想让它离你的身子!”
欧阳左:……
“啥?”
“我没听错?”
“张宴洋呀,劳资这才认了你当干女儿,你这就要我坑到云安那鬼地方去?”
张宴洋安抚着马上就要暴走的欧阳左:“你听我慢慢说嘛,我这也不愿意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呀!但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你认得欧阳元吗?
欧阳左:“劳资当然认得,那是我二叔。”
张宴洋:“哟,没有想到你还有亲戚?”
这话欧阳左听到不高兴了:“啥叫我还有亲戚,应该是我有很多的亲戚,我欧阳家族人可是不少的。”
“怎么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她有点好奇,他一直以为欧阳左孤家寡人呐。
欧阳左:“这有啥好说的,你见人就会把你家亲戚都给介绍一遍吗?”
“……”张宴洋:“行行行,我说不过你,那欧阳元,不,你二叔三十年前在云安边防修筑的防御墙你知道吗?”
欧阳左:“啥墙?防御墙?我二叔修造过的墙可多了,可能他自己都记不住修过那些了,我又怎么会记得。”
张宴洋:“那我告诉你吧,你二叔三十年前在云安边防修造的那一座防御墙倒了,现在北疆蛮子三天两头的对对云安边防的老百姓进行烧杀抢劫的,我还以为你欧阳家的人有多厉害呐,看来也就这样了,还叫啥防御墙?风轻轻一吹就倒了!”张宴洋还配合着把身上的手帕给取了出来,再用嘴巴轻轻一吹,手帕就飘了起来。
欧阳左被张宴洋气到在屋子里面乱串:“啥?你有本事在给我说一遍我欧阳家的人修造的墙不行?你现在是劳资的干女儿了,你说欧阳家的人不行就是在说你自己不行!哼!!”
张宴洋:“那墙反正就是倒了的呀,这是事实,你说啥也没用。”
欧阳左:“哼,你就是再用激将法想把劳资给激去云安。”
张宴洋打算来点软的了:“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东洲的百姓考虑麻,你想想要是这北疆人打了进来,百姓们还有好日子过吗?你我还有好日子过吗?再说,你看看你欧阳家修的这墙说倒就倒也不给人一个准备,这倒了也就摆了,你们还不负责善后,这以后谁还敢找你欧阳家的人修筑东西呀?你看你说云安冷,我这不连抗寒衣物都给你准备好了。
还有到时候你把那防御墙给修好了,让那北疆蛮子再也进不来我东洲国,云安就太平了,没有战事了。
那到时候南湾国与我国的贸易往来将又会恢复了,这云安可是他们要进入东洲国的必经之地呀,到那时候,我们再一起在云安修一栋九重天,地下一楼还是建成赌场,赌场同样也归你管怎么样?”
欧阳左已经快要被张宴洋绕晕了,最后只听到要在云安再修筑一栋九重天,还有赌场:“你当真,你真的要给钱让我在云安修建一栋九重天?”
张宴洋:“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欧阳左:“那行!”
他毕生就两大爱好,赌与修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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