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是哪府,庶子和嫡母的关系都不过如此。
“我是怀疑那群歹人会不会想要从你那儿顺走些什么官场上的文卷要是弄丢些,数不尽的麻烦恐怕要将你层层卷入。”
言老夫人面色较先前平静了些许,指尖不经意地捏起茶盖绕住边沿微旋,眸光却是静静地望着盖帽。
“多谢母亲关心。儿子这就寻人回房里查看。”
老太太是个生性多疑的人精,今个儿她没有将疑惑挑破,不代表其对自己没有猜忌。
莫非,此事是武哥儿所为今夜他恰好有事出门有不在场的嫌疑。
想到此处,言三爷转身的背影便不禁略加沉重了几分
门外愈发渐朗的月色却于其心底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近来也真是奇怪,好似什么事情都有你的份儿。”
言老夫人冷不丁地掀出嘲语,眸光却若有所思地在言二夫人脸上打转,
“看来,明个儿祖母得陪你到花庙中算上一卦。
老二媳妇,到时你也跟着一起去。”
祖母不像是个善心到陪自己去算卦的人——
其还特意叫上阿娘,说不准明个设的局便是朝着阿娘摆的。
阿娘在自个儿上吊之前,在祖母面前也算得上是伏小做低,其带来的嫁妆也补贴公中不少。
要说祖母非得挑出个她的不是,那便是这些年阿娘没有生出儿子——
而阿爹又心甘情愿地为阿娘守身如玉,不肯收下祖母企图纳入的通房。
这样一来,祖母心中纵对阿爹有怨言,但对着唯一的血脉也不忍怪罪,火气只好撒在阿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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