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人看着三房门前这独有的痕迹,猜测的流言不免四起。
上回的白骨案件,我一个闺阁女子都在街上听到了不利三叔的非议
这回的事件如若不尽快查清,巧合,陷害四字恐怕难以服众。”
言老夫人若有所思地听着言欢所说,心里对老三的忌惮更是重了几分——
嫡庶之间的兄弟血脉于贵府间,自己本就不相信特别是还涉及到爵位继承的利益。
老二这些年承了侯爷的爵,老三心里也难免不嫉妒否则也不会在仕途中拼命忙活着,渴望在朝中立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顺带想要压过老二的风头。
老二这人心终归是善了一些,不忍将老三往坏里想否则,老三要当真对老二念着兄弟之情,又怎会支持他多年来不收通房,不纳贵妾,强调夫妻情分,不添过多的子嗣。
说到底,不就是想着二房无后,日后让武哥儿承了爵位。
老三打心底也不是个专情的人,否则怎么会隔三差五地往云霄阁那儿跑,难不成是到那儿学习夫妻之道。
思虑及此,她的眉宇不禁又蹙紧了几分,眸光锁着言欢的精厉,似乎也多了几分揣摩。
言三夫人默默地察着老夫人的神态,心里的气儿却紧了几分——
看来老太太是对三房有所怀疑。
虽然现下三房有武哥儿在战场上的军功撑着,真要将候府分开,自家的日子也不会受到多少影响。
可在这流言的风口浪尖上,言三夫人确实也不想冒着一丝一毫会影响武哥儿前途的风险,所以还得向往常一般奈着性子,收着情绪,对老夫人说道,
“欢儿讲的有理,老爷就算清者自清,脏水被泼多了,恐怕也洗不干净。
所以,此事但凭母亲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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