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出大事儿了。”
珍珠敲了敲门,便直接冲进去来到言欢的耳帘嚷嚷。
“不知道我有起床气?”
言欢不满地撅了撅嘴,腰板虽然往上直起,但双眸依旧被疲倦压得睁不开。
“三小姐和王尚书的儿子定下了亲。”
“王尚书......哪个王尚书.......不会是咱们上午帮的那户礼部尚书吧?”
言欢先前觉着和礼部尚书一家冥冥中有扯不清关系的预感是对的,如果言曦真的嫁了过去,那么王夫人可能对自己就不会有先前的感激,反而还可能会.......
“可三小姐好像不大高兴,拿了圣旨一回房便将东西摔了个干净,我在外面趴墙角的时候听得可清楚了。”
珍珠眉飞色舞地叙述说着八卦,瓜子小脸上满是得意。
“莫非,那王尚书的儿子有什么隐疾?或是个十打十的纨绔儿郎?”
言欢素手揉了揉双眼,然后脖子左右各转了一圈,身子便顺势下了床,且将原本关着的窗户打开通风。
“方才,我听三夫人劝说三小姐的时候,得知其生母好像是个通房,但早早地就过到了王夫人的名下,呈了嫡出,且是府上唯一的子嗣。”
“哦?那看来,言曦是心有所属了.......”
言欢故作慵懒地伸个腰,眸光也淡淡地望向窗外的园景。
“其实,我有个问题先前一直想不明白,言曦和言欢为什么要对自己下狠手。
如果说是因为嫉妒恩宠,完全可以采取毁名声的方式断我前程。
但通过制造假像上吊的场景来逼自己在这个世上消失,恐怕动机不会这么简单。”
“嗯.....一般想将对方逼到死路的原因无非为几种,有亲人或爱人的杀生之仇,有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亦或是为了谋财。”
言欢将珍珠的话想了想,好像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假设真是这三种缘由之一,那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以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为动机。
也就是说她们两人都有爱上宋宣的可能。
如果再作一个大胆的猜设,那天晚上自己回房的踪迹得以暴露,或许还是宋宣故意给言曦或者言欢暗暗透露的口风。
“小姐,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猜想?”
珍珠八卦的欲望便要从眸里呼之欲出,翘长的睫毛也如蝴蝶振翅般拼命地眨巴。
“嗯.......暂时还没有.......”
言欢故作尴尬地勾了勾嘴角,
“但我可以告诉你,最近多盯着言曦,准有热闹可看。”
“莫非三小姐会试图逃婚?”
言欢没急着应答,柳眉却含着深长意味地向上地挑了挑。
.......
“刘管家,衙门里的马侍卫让您过去一趟。”
刘裕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仔细一想,这事儿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栽赃到自己头上,在堂上让言曦帮自己做一个假证,或者还是能草草应对。
“好。”
思绪沉冗的步子一路到了荣和堂,言武犀利的寒眸也像利刃一般直逼着刘裕的身影。
“府里赏你的玉佩到哪儿去了?”
冷沉的讽语似是斥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刘裕心里一慌,手忙往腰间掏,玉佩还在......他忙不拾地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恐慌感却亦未消去。
“大公子,在这儿。”
他将玉佩往外一掏,言武便冷哼了一声直接站起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来啊,用刀子将管家手里玉佩的背面进行打磨。”
“是......”
刘裕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玉佩便被下人夺去。
马汉有些摸不清言武的套路,但他知道,刘管家今天指定是要和自己回衙门了。
“咱们言府赏赐下人的玉佩都是请珍宝阁的师父同意打磨的,外边虽然用白玉包裹,但里边含着的却是翡翠。
就算你想以假乱真,恐怕也想不到这一点。”
刘裕知道自个儿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这一遭了,但与其被送到衙门进行屈打成招,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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