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这些,匆匆来到小野塘。
他在水边布置的兔子套,或许是数量太少,或许是经验不足,没有找到兔子行进的路线,啥也没有逮到。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张涯微微叹气,只能重新布置,加上新制作的兔子套,一口气布设了三十六个。
接下来,再次抛竿钓鱼。
个人资产从十位数,变成了千位数,是了不起的进步。
但这点资产远远不够,温饱都解决不了,何况还要置办田产、房产。
黄骠马有伤在身,此时卖掉极不划算,能少上万钱!
再接到个能出这么多诊费的病患?
别做白日梦,洗洗睡吧!
艰苦奋斗,集腋成裘。
然而,没有了活饵,用商品饵料,效果就差了很多,鱼口锐减了不说,上钩都是小鲫鱼,二两以上的基本没有。
张涯微微叹息,起身收集些田螺,大约有十几斤,噼里啪啦打碎后,扔到选好的钓位里,打两个诱鱼的重窝。
天气逐渐转凉,鲤鱼、鲫鱼都需要大量的蛋白质过冬。
他希望过几天后,这些鱼儿养成吃田螺的习惯。这样以来,就能用田螺垂钓,降低大鲤鱼的警惕性。
唉!打道回府,刨地种麦去……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来到道观旁的荒田上,从空间中拉出新出炉的钢锹。
这把钢锹,是他毁掉便携军工锹,安装上长木柄的产物。就这么一变,竟然也能收纳进储物空间。
一瓶小麦选种后,大约四百来克。
种子田需要稀播,大概能种五十来平米。
选择一片较平坦处,扯出五米四的鱼竿当参照。宽一个竿,长不到两个竿,这面积绝对大差不差。
圈出地块,先除荒草,扔到旁边晾晒。
……
傍晚,钟三牛风尘仆仆而归。
“小道长!俺说的鱼价不太对……小鱼减价才卖掉,刨去税和过桥钱,得钱五百七十,买了你安排的醋、面、油,还余下七十钱。”
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渔获,竟然给砍了三成收入。
张涯心中有些悲凉,但依旧笑道:“三叔辛苦了,这不碍事儿……嗯!余钱你拿着吧,算你的脚费。”
“都是俺的错,咋还能要钱!”钟三牛急忙摆手。
钱不是省出来的。
该花的一定不能省。
将铜钱塞给钟三牛,张涯淡然笑道:“三叔!你帮我大忙了,还是拿着吧。否则的话,我去找徐五哥了。”
他这么一提徐五,钟三牛犹豫一下,算是接下了铜钱。
紧接着,张涯随口问道:“三叔!给我说说,县城街面上是什么情况?那里到底能卖多少鱼?”
“小道长!说起这个,咱们亏大了。听买鱼的官人说,咱们要是能运去活鱼,他愿意出价八十五!买小鱼的徐家脚店也说了……”
看看缸中的活鱼,张涯顿时有些悲凉。
冒险弄来的渔获,不能就这么贱卖。
必须为产品增值。
土鲫鱼营养丰富,味道鲜美,如此贱卖,不如自个消费掉,反正新身体才十四岁,正当发育长个之时,不能因缺乏营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活鲤鱼价格甚好,就突破运输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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