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深深地看了沐嘉清一眼，对两人道：“既然太太说你们两个是无辜的，那就出去。”
闻言，刘淑和许倩倩都是如蒙大赦，刘淑更是不停地念叨：“谢谢太太，谢谢太太……”
“谢倒是不用谢。”沐嘉清淡淡道，“但是这种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明白么？还有，许管家，家里佣人的风气是该整顿整顿了。”
“是，我知道了。”许倩倩立刻应声。
沐嘉清点点头。
这次出了个刘淑，下次可能就是李淑王淑。虽然她放过了刘淑，但是不希望给底下的佣人留下个她脾气很好的印象，否则这种事只会层出不穷。
若是她再心狠一点儿，其实直接开除刘淑、杀J儆猴才是正确的选择。
见她不说话，许倩倩连忙拉着刘淑离开了。
顾渊转向沐嘉清：“你最近，是不是见过陈悦？”
沐嘉清点点头，道：“今天下午，我下班的时候，她莫名其妙跑来了桐安的停车场堵我。”
“她说了什么？”
沐嘉清捏了捏眉心，她闭着眼靠在沙发里，脸上显出J分黯淡：“无非就是那些话，比如我是个冒牌货Se，这辈子都上不了台面，你也不会真的喜欢我之类的。”
其实还有沐嘉滢快要回来了这件事，但沐嘉清下意识地没有说。
顾渊恍然。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过是语气不太好地问了一句，沐嘉清就一副要掀了顾宅的模样。原来是被陈悦挑衅了一番，又被B问，是个有脾气的人都会炸。
他低下头，沐嘉清的一只手还被他握着，语调中有J分玩味：“顾太太说我不信任你，看来，你也不信任我？”
沐嘉清睁开眼睛，侧过头看他：“什么意思？”
顾渊道：“如果你足够相信我，就不会把陈悦的话当真了。”
沐嘉清嗤笑了一声。
“这么说来，这件事里我们两个都有错。”顾渊的语调难得的温和了J分，“当然，我错得更多。”
强盗逻辑。
沐嘉清暗自腹诽，却也懒得反驳。
“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被别人的话影响了。”顾渊一本正经地发誓，“太太原谅我，嗯？”
沐嘉清终于坐直了身T，她盯着顾渊的眼睛，认真地问“顾先生，我再问你一次，如果陈悦说的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我设计气走了滢滢呢？”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但我就想知道。”
顾渊看了她一会儿，慢慢道：“你一定要知道？”
沐嘉清点点头。
“我最恨的是背叛和欺骗。”顾渊回答。
他没有明说，沐嘉清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沐嘉滢是自己要逃走，那背叛顾渊的人就是沐嘉滢。反之，如果是沐嘉清设计了这件事，那么欺骗顾渊的人就是她了。
沐嘉清自嘲地笑了笑。
说到底这个回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不可能要求顾渊说出“我会原谅你”之类的话，就算对方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但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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