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闪过羞恼的神色，但还是没有拒绝。
她站在他的身边，用隔着帕子扶在他的脸上，他能闻到她身上洗衣液的香味。
他抬头，她低头。
四目相对。
姜清桐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差……差不多了，你……你自己敷吧！”
她有点打退堂鼓，但厉衍怎么会允许！
“我这巴掌是谁打的，又是谁提出来要给我敷的？”
“我……好吧！”
姜清桐有点失言。
身边坐着一个人，和自己距离很近，而且那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这让姜清桐哪里能自在。
她小心地往后退了退，拉开一点和他之间的距离。
厉衍把她的动作，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
“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这里？”
他突然问她。
她点点头：“恩，是的。”
他的眼神闪了闪：“是因为我不在家吗？”
她愣了一下，是这个原因吗？
初衷是这样的，可是每次回来，家里只有她和张嫂两个人，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有点孤单的。
她没有及时回答，他面上的神色暗了暗。
“行了，可以了。”
他突然推开她，她有点错愕，敏感的想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把毛巾放回浴室后，看着那个站在窗子旁边的人，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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