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之后，冯娜又忍不住看向那人，缓缓走了过去。
“厉总，烟抽多了伤身，我给您泡杯咖啡吧！”
那人依旧看着窗外，手中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是不是吸上一口。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冯娜也不气馁，依旧去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过来。在咖啡泡好之后，她碰了碰自己的口袋，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
“厉总，咖啡泡好了！”
推门进去，厉衍已经坐在办公桌前了，手中的烟头也已经扔掉，她心中欣喜，将咖啡推了过去，说话也更带了几分体贴。
“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不值当，那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您这么精明的人，应当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厉衍端起咖啡，看了她一眼：“冯娜，你在我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助理，但始终是被高伟压了一头，心里可有怨言啊！”
冯娜心中一跳，连忙笑道：“高助的能力的确是在我之上，我哪里会有怨言啊！再说，有高助在上面指点着，我工作才能更加顺利呢！”
厉衍玩味一笑，仿佛刚才那个愤怒发泄的人不是自己：“哦？真的是这样想的，就没有想过更进一步？”
冯娜有点摸不透他的意思，心中转了几转，但回话的功夫也是一点都不耽误。
“若是我说真的没有一点这个心思，想来您也是不信的，但是对于自己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有高助在，我哪里能越过他去，而且我也的确还要向高助多学习。”
对于她的说辞，厉衍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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