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初,夜郎国依附在句町名下活着,无时无刻都小心翼翼,深怕遭受灭顶之灾,可谁让他们命好,遇见了刘秀,先是捐钱捐物,后是训练士卒,攻城略地,更抢下牂牁郡作为他们生存的根本。
日子好过了,与周边势力的地位平等了,刘秀一度被夜郎人尊称为战神,家家户户都有他的长生牌位。
今天夜郎人的神回来了,比起初次出现时还要冷血凶残,他挥舞着带血的皮鞭大声怒骂着:“战阵不行、体能垃圾,就你们这么一群废物也敢号称西南第一精锐。”
对于刘秀,夜郎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敬畏,他们本能的低头认错,拼尽全力去完成着那苛刻的要求。
夜郎人闭关锁城,日夜操练从而也导致了一直僵持不下的西南战役天平逐渐往冯茂大军倾斜。
益州郡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句町人身为少数民族常年生活在围寨中,本就不善于攻守城,他们能一路坚守到现在,刘秀训练的夜郎人起到了根本性作用。
“报!”蛮族斥候气喘吁吁的跑来跪地禀报道:“大王,夜郎人拒绝参战并呈上战神书信,让大王放弃益州郡,逐步诱敌深入再将其一网打尽。”
“什么狗屁战神,不够就是一个毛都没长起的汉狗,也敢指挥本王。”句町大王将书信焚烧,下令大军登城作战。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两军对战,考核的更是统帅的应变能力,冯茂大军接连出动几十辆攻城机械,蛮族打算强行守城,到头来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道令旗打下,大军止步,近十辆投石车一字排开,冲车、云梯更是紧随其后。
数十斤重的巨石应声而出,犹如天外陨石一般落向益州郡城。
巨石虽然精准度不高,但威压里十足,几波攻击下来,句町王差点被砸懵了,等他缓过神来,大声怒喊着:“你们这群汉狗卑鄙无耻,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
“傻缺。”冯茂语气中充满着不屑,他并未改变战略,投石车依旧按着起初的计划,不停的往益州郡投射巨石。
一辆、两辆……,等城墙上的床弩均数被砸,令旗兵再打令旗,战鼓响彻天地,冲车、云梯应声攻城。
“射死他们!”
漫天箭雨落下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冲车、云梯密不透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城门被冲车撞的砰砰响,城墙则被云梯的挂钩死死扣住。随着令旗兵再次下令,前锋营大盾往前,弓箭手散射在后,句町王被冯茂牵着鼻子打,什么命令都落后一步。
“还击,还击,射死他们。”句町王大声呐喊着,但益州郡城门却不堪负重应声而开。
“建功立业就在此间,众将士随我破城杀敌。”城门一开,冯茂手持大刀策马而出,数百亲卫跟随在他左右,好似一道洪流涌入益州郡城。
城中到处都充斥着厮杀声,句町国勇士被杀得节节败退,甚至有些被困在城墙上的句町国勇士为了争取九死一生的机会从上面跳了下来,可全都当初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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