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靓笑说:“当然懂。可是这个与你无关啊!”
黄导:“当然有关。我不跟你磨叽。她是我的人,你们找她,必须通过我。我不同意不好使。”
姜奂一直站着,他发现黄导的裤裆拉链都没系上,就那么放肆地张着。
张玉靓没有耐心了:“黄治国,我也不跟你废话。我认识你们李台,跟他说完了已经,你有什么想法,可以问他。”
黄导继续抽烟:“凭啥我问?这是我的地方,我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得出去。谁来,谁来也不好使!纪春梅的事,我说了算。”
张玉靓继续抬杠:“你比李台好使呗?!”
黄导拿烟头指着俩人说:“我再说最后一遍,纪春梅没有病,我们台也××没有鬼,你俩滚犊子了就啥事没有了!我这话撂下在这,你们可以录下来,跟谁说都是这个话!”
张玉靓说:“行。黄治国,这话你到时候别怂了自己不敢认!”说完转身就走。
姜奂也跟着转身往外走,他盯着黄导最后也说了一句:“装得像个小头头,其实门卫都说,你连个狗屁都不是。”
黄导站起来拿烟头扔他,结果只轻轻砸在门上闪了个火花,“滚,麻溜滚!别让我再瞅见你们!×××××!”
他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他们的手指也成了兰花指。
从黄导办公室出来,张玉靓火冒三丈,一路气呼呼地往外走。
“靓姐,咱还去纪春梅那里吗?”姜奂在后边不时小跑一下跟着。
张玉靓想好了兴师问罪的词儿,边走边拨李台的手机号,可是,对方信号不在服务区,微信也接不到,他应该是录节目呢。
“呀?!”突然张玉靓喊了一嗓子,停下脚步。姜奂猝不及防,在后边差点顶上她。
张玉靓气急败坏地低头摆弄起来,姜奂转到前面才看到:她套裙的前摆剐到走廊里临时道具箱上支出来的一个钩子上,破了个两寸多长的口子。
“靓姐,你没受伤吧?”姜奂关心地俯下身子查看,张玉靓一把推开他,“看什么看?今天点子背透了,踩狗屎撞了邪了!”她情绪失控,非常狼狈,这种情况始料未及,走廊里人来人往,她逃跑一样用手包挡着裙子破口的地方,往自己的车里赶。
她这种状态没法继续采纪春梅,当然更没法去找李台协调,甚至领李台过来就地收拾这个黄治国。但如果就这么回去了,等于是向黄示弱认怂,将来再见广电的人还怎么抬起头?她实在不甘心。
“先不采了,回公司,先回去。”说到这里,她才想起来:糟了,公司今天赶巧并没有留备用的套装,回长白岛又太远,实在不行只好就近先买一套……
回到车里,张玉靓就把车子启动了,姜奂跟着钻进车里继续磨磨叽叽:“靓姐,今天不采的话,明天纪春梅说她就要出差了,而且是跟那个黄导一起走。”
“别废话了。我这样能采访吗?你傻呀!”张玉靓拿他撒火。
“你会不会……你自己会不会补裙子呢?”姜奂也急了,问她。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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