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淡打开门,床上被子鼓起,李海深还在熟睡。被子把全身覆盖,没有一点漏风的地方。
她走到床边慢慢掀起被子的一个角,把他的头漏出来,睡得安稳,能听到细小的呼吸声。
睢淡见他没醒,坐在地板上脸面对他熟睡的脸。边看着边吃不怎么热的包子,皮薄肉多,这包子挺好吃的。
暗色清雅的房间充斥肉包子味,盘子里只剩一个包子。她拿起包子的手停住,突然想起李母的话。
“如果海深可以吃,那就在好不过了。”
那句话像魔音不肯放过她的耳朵,缠着她的头脑。
睢淡把包子放回盘子,放置床边的的桌子上,台灯还亮着,手摸台灯是热的,恐怕是开了一夜。
她关掉灯,视线不小心瞥到白色塑料药瓶,拿起药瓶。药瓶写得是英文,她不认识,但是她大概能猜到。
睢淡再次看向李海深,眼底多了深沉。
她以防万一还是拿手机差查了药瓶上的单词“Clonazepam”
氯硝西泮:可用于治疗焦虑状态和失眠。
床上的李海深进入深眠,没有人知道他处于这种状态多久了。
睢淡把药瓶放回原处,他应该没吃致死的量。
此时盘里的包子凉透了。
睢淡不打算叫醒熟睡的他,她闲的没事侧躺在他床边的地板上,用手机与刚起的晋礼聊天。
“晋礼,起了没啊”她刚发出去那边的晋礼就回了。
“你走后就起了,你知道我们对门有人要搬来吗。”
“不知道,不过搬不搬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兴邻里要处好关系那套。”
“搬家的工人送来有一行李箱的蜂蜜黄油薯片说是邻居送的,举动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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