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淡回到家,一行李箱的薯片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我去,你说一行李箱的薯片怎么没说是这么大的行李箱。”
晋礼手拿水杯淡定的低头看一眼行李箱后,将水杯递给回家的她。
“是行李箱没错啊”晋礼看着睢淡一口闷完杯里的水。
她把空水杯放回他手里“不想和你废话,新邻居呢什么时候搬来。”
“明天就搬来了吧”晋礼说着将空水杯放回厨房,他的声音随他脚步渐轻。
睢淡走向客厅,直直的躺在软软的沙发,微微陷进去“太舒服了”
晋礼放完水杯走到客厅,注意到睢淡手指利落的包扎“你怎么受伤了”
睢淡歪头瞥一眼,包扎的手指,不知为何脑中想的都是李海深半蹲为她包扎时微微颤动的睫毛“割了小口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帮你包扎的,包的很专业啊。”纱布包的整齐,不像初学者可以包扎出来的。
“李海深包的”包扎的手指移动到她的眼前,好似在为他惋惜“如果他没有病,怎么的未来也是一位医生,包扎这种小事肯定做的很专业。”
“先不说受伤的事了”晋礼沙发的空处坐下,位置正对着睢淡的头“相处的怎么样。”
“呀,别坐这。”晋礼屁股还没坐热,睢淡一掌就上去打到他的背。
他实在也是怕了她的,从沙发离开直接坐在地下“行了吧”
“还行吧,我照昨天的约定去他家,发现两点。”睢淡说到重点时不自觉的坐起,眼神凝重的看着坐在地上低她很多晋礼。
“一李海深不能正常睡眠,床边桌子上的安眠药已经吃了大半瓶。二自杀前他会出现幻觉,他发病的时侯我在门外听见他一人自言自语,就感觉有人跟他对话。”说完她自认为重要的事又躺下,她真的不想动了。
“之前问你有没有接近的计划,你说靠感觉。不会,现在相处也要靠感觉吧。”晋礼他为李海深默默捏把汗。
沙发上的睢淡瘫成一团烂泥,撑不住的眼皮,闭上眼。小声似本能的应“嗯”
果然家里的沙发是最舒服的,这是她在意识消逝前最后想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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