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舒麻感贯穿全身,周如忧本能的扔掉了手中的插座,插座应声掉进了雨水里,结合着外面的天雷闪闪,似乎是有默契般在小小的出租屋内产生了巨大的电流,夺走了周如忧的意识。
“这局倒底是输是赢啊”这是周如忧意识里的最后一句话。
周如忧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睁不开双眼,却又觉得眼睛已睁开一般陷入眼眠的是一片模糊的白光,有些刺眼。
过一会又仿佛被白雾所笼罩,异常柔和,就仿佛沉浸在梦境一般,想伸手扒开白雾,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也看不清,但是又能凭借自己的意识移动,周如忧只能在这白茫茫的世界漫无目的的飘着。
对,就是飘着,没有半点行走时的肢体感受。不知飘了多久,前面的迷雾中似乎有一人型的身影,看不真切。想靠近,却发现雾越来越大,后退,人影却越离越远。
渐渐到眼前的景色变的清晰,周如忧发现自己的身体躺在一驾三轮车上,全身被一张棉被简易包裹。
棉被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并露出了一截手臂,手臂上紧紧握着一个手机,这个手机周如忧太认识了,这是周如忧妈妈生病以后买的第一件东西,里面记录着许多周如忧跟妈妈的回忆。
周如忧爸爸去世的早,一直都是妈妈含辛茹苦的把她带大。
前几天工作的地方却在因生意不景气搬到了别处,心烦意乱之际玩了会游戏,却不成想会被雷劈死。
这时骑着三轮车的两个人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下了车,竟是房东跟房东太太,房东挖着坑,应该是想把周如忧的尸体埋了。
房东太太在一旁烧着纸,一边烧着一边说“小忧啊,你被雷击中死在出租屋内,是老天的错,到了下面千万别找我啊,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烧点纸钱,省点用,千万别给我托梦啊”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些。
并哆哆嗦嗦的开始点火烧纸钱,一边烧着,一边察觉周围的寒气慢慢席卷而来。房东太太颤颤巍巍的问“还没好吗”
房东听后也有些烦躁,喊着想让房东太太搭把手,房东太太看了眼周如忧露出在棉被外的手臂,吓得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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