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剑法也是走的霸道路线,刚猛异常,宁风看了看腰间的龙鸣剑,突然间就笑了,黑龙剑法配上龙鸣剑,倒是绝配呀。
演武场一直都人山人海,不过这些新生倒是颇有秩序,至少没有混乱的局面出现,在没有长老和导师,只有老生负责的情况下,实在是颇为罕见了。
其实这就是学院的英明之处了,人多了不方便管理,所以就有了学生管学生的规矩,执法弟子是这么回事,现在这些老生,大多数都是在学院有点背景势力的人,新生调皮一点的,不会不认识这些老大哥,所以不仅不敢胡来,反而还会跟着约束自己的小弟。
宁风在学院认识的人不多,古霸几人也没那么容易见到,至于说古霸他们主动去找宁风,那就更不现实了,飞羽峰太大了,而且想进去也不是普通的八峰弟子能办到的。
等待永远是无聊的,宁风也没其他心思,就那么四处扫了扫,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有新生主动朝着他走了过来,这新生长得有些贼眉鼠眼,宁风往他身上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他不过才武宗五重的修为,这样看来,八峰武比的大多数群体,其实还是武宗,武王都只能说是少数,武皇估计就凤毛麟角了。
这贼眉鼠眼的青年走到宁风身侧时,突然小心翼翼的回头往后方望了望,然后快速蹲到了宁风身侧的石阶上,低着头,看着宁风看着他,顿时就小声道:“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吗?”
宁风听得有些好笑,这青年刚刚脸色有块刀疤,右眼皮之上有颗黑痣,可一低头的瞬间便是快速的将这些东西都取了下来,这一幕正好被宁风看到。
前方,一群新生正朝着这边快速而来,目标正是宁风这边,他看得眼睛闪了闪,看来这身边的小子做了什么坏事呀,这群新生说实话,算是今天宁风观察的人里面,实力很强悍的一伙人了。
带头的是个武王境界的新生,他没见过,其余的也都是武宗五重往上,基本上每个都比他身侧这青年修为高,这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同时惹了这么多比他厉害的狠人,宁风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白鼠,别以为我们找不到你,你身上的气息,可是怎么也逃不过我魔兽灵鹰犬的鼻子的!赶紧将我们大哥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宁风很清楚的看到他身侧家伙浑身颤抖不已,但是硬是没有冒头,一直死死地低着脑袋,宁风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心头一叹,这家伙完蛋了,不可能跑得掉了。
宁风和那贼眉鼠眼的青年所在的台阶周围,其他的新生弟子都开始散开,将位置让了出来,宁风想了想,也是打算起身置身事外,他可不想惹麻烦,这群新生不简单,除了宁风刚刚正前方看到的那群人,四周还有好几伙那样的队伍在找人,而且带头的居然都是武王新生。
这倒是让他心头微微有些惊讶,看来新生中的天才们也没闲着呀,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怕是已经将学院的许多格局都定了下来,好多弟子都加入了帮派。
宁风起身,他身侧的那青年却也是猛地一咬牙起身,正好重重的撞了一下宁风,宁风颇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青年猛地一用力将宁风推开,朝着周围奔他而来的大批人吼道:“不装了,我就是白鼠怎么了?但我再说一次,你们大哥的东西我真的没拿,你们打死我我都还是这句话!”
宁风被他猛地推开,一连退出了十多步,然后才稳住身形,倒也没什么气不气的,换了个人,绝境之下可能也是这样,人之常情,宁风摇了摇头,朝着外面走去,他可不想惹上麻烦,因为宁风这时候才发现,那些负责新生报名的老生们,居然用很是崇拜的目光看向一个方向,而那里,正是他右手处正推开几名新生走出来的一名老生。
此人长得非常魁梧,但也不是那种纯粹的肌肉男,他的神情很淡然,无悲无喜,走到了白鼠身侧,也没有什么威胁性的话,只是淡淡的道:“我的东西给我吧,你身手不错,能偷走我的东西,东西还我,这次的事情我当做没发生,以后,你就跟着我混。”
白鼠一咬牙,依旧死撑着道:“张师兄,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对了师兄,你到底丢了什么呀,师弟我认识的朋友多,让他们帮师兄您找找?”
被叫做张师兄的青年突然笑了起来,颇为有趣的看着白鼠道:“你叫白鼠对吧,说实话,敢这么耍我张真的,你还是第一个,不拿出来是吧,那我也不难为你,自己选选,不要双手还是不要双脚,可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师弟!”
不明所以的新生们脸色彻底的变了,张真,可是老生中实力超群的存在,当然,他的实力其实不是最让人忌惮的,最让新生们害怕的,是他的身份,他是执法弟子几大首领之一,而且本身还是一名学院长老的孙子,在南川院可说很少有不忌惮他的人。
见白鼠一眼不发,张真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他右手拍了拍白鼠的脸,随即满是笑意道:“怎么,你不相信我张真的话,莫非你觉得,我堂堂执法弟子首领之一,连废掉一个新生都办不到?”
后面一句,他的语气已然森冷无比,或许是低调了太久,或许是这些新生不懂规矩,或许是他的手段太过温和,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新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他东西,而且还成功了,这是在羞辱他吗?
下一瞬,白鼠的脸色陡然大变,张真言语之间突然右手一挥,看似云淡风轻的一掌,直接卸掉了他的一条肩膀,随即就听到张真越发冰冷的话:“最后一次机会,交出东西,现在你这只手只是被我卸掉还可以医治,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可就让你永远也偷不了东西了!”
白鼠脸色变得很难堪,此刻他其实也是处于一个两难的处境,不承认,看这样子十之八九是要被废了,叫他偷东西的那位老生可没告诉他偷的是张真的东西,入院一个多月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还弄不清哪些人该得罪,哪些人不该得罪,那他岂不是白混了这么久?
可承认了,难道他就能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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