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韩奕清喝了一口聂晓辉递给她的花茶润了润嗓子,“你的妻子说,她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患上了精神衰弱,睡眠质量极差,只要稍有动静就会睡不着,你先给她下了药,让她沉睡从而发现不了你出门的事实。可是那晚你的邻居因为乘凉晚回家了半小时,耽误你十点半之前到公司,所以你走了窗户。”
“你家住在二楼,危房,一二楼之间的距离大概在两米多一些,一个成年男子跳下去基本上不会受伤,所以你在十点钟左右的时间,选择从阳台跳到一楼,然后去跟刘茉见面。”
“你们家阳台下面正对的是一片草丛,土壤比较湿润,你在跳下去的时候正好留下了脚印,被杂草盖住,你忙着去处理刘茉的事情,忽略了这个问题,也没有处理。现在脚印的分析结果应该出来了,我觉得,结果应该也不需要看了,毕竟你都已经承认了。”
刘奔的头深深低了下去,“我不是从刘茉一进公司那刻就认识她的,两个月前她偶然去茶水间休息,我才遇到了她,对她一见钟情。”
“她长得漂亮,年龄小,是公司里无数人幻想的对象,但是她却喜欢楚承慕,楚承慕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长的还可以吗?可是他都那么老了!”
韩奕清撇了撇嘴,人家的钱再臭,也比你的香,人家的脸再老,也比你的好看。
至少人家有思想觉悟,知道犯罪是不对的。哪像你,年轻气盛,只知道走极端。
“一个半月前某个下班的晚上,我碰到刘茉自己一个人下班,刚好和我坐了一班电梯,我一时兴起,直接抱住了她,她情绪失控,拿包砸了我,电梯门一开她就哭着跑走了。”
“之后她就把我的微信拉黑了,我试图跟她道歉,求她原谅,她都狠狠地侮辱我。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她了,听……李彤说她常去春光酒吧,我就穿戴整齐去了那里……我在她的酒里加了药物让她产生幻觉,把我认成楚承慕。”
“楚承慕的领针是我在一个月前,楚氏集团开国际会议的时候故意偷走的。当时他忙着开会,脱下来的脏衣服没来得及收起来,我就随手带走了。”
“那晚我在刘茉清醒之前,偷偷把楚承慕的领针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穿上衣服走了,让她误以为跟她发生关系的是楚承慕……但我没想到,李彤竟然说,刘茉有那晚的录像!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害怕如果是真的她会把事情抖擞出来,所以我就约她在那晚见面。”
“她知道是我之后,情绪很激动。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没有录像,于是我就跟她稳着态度说,但是她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拿高跟鞋砸我!我不服!我就把她从天台上推了下去。”
“把她推下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是我太激动了,激动到杀了人。但我心里又很愤怒,愤怒她在死前还口口声声说着楚承慕的好,所以我要把罪名安到楚承慕身上,让他身败名裂!”
“但是你做不到。”韩奕清的声音如同罪恶的判决,给了刘奔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
“还是那句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楚承慕头上,不是他做的,一样会被洗的干干净净,而做了错事犯了法的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带着一身污秽度过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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