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
更不是。
总之,就是一种很难掌控,好像一切都超出了自己能预料的范围内的奇特的感觉。
“我在这里一个人烦恼个什么劲儿啊,下次梦里再见的时候,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云倾城摇了摇头,同时伸出小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就是啊。
她才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姑娘呢。
也不知道对着漫天星河发呆到什么时候,云倾城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有一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真是如此。
云倾城想念了美人师父一整天,这刚一入梦,立刻就看到美人师父就坐在自己面前了。
一张梨花木的矮几,一把紫砂壶,一只翡翠杯子。香茗。青烟袅袅。茶香四溢。
美人师父还是那一袭黑衣。
明明是最深沉的颜色,却硬生生地被他给穿出了几分仙气来。当然,更多的是黑暗的神秘。
“师父。”
云倾城上前,难得主动一回。
墨白转头,看向她,深邃的黑瞳里,难得划过一抹笑意,是那种极浅极淡不仔细观察都发现不了的笑意:“小倾城,你来了,为师等你很久了。”
他比她,更想念。
他比她,更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天知道他一个人不能动地躺在墨王府那张冰冷的大床上,守着那个空荡荡的没有她的屋子,内心是多么的空虚,情绪是多么的焦躁。
他很担心她,在森狱海里,过得好不好,是否在夏猎会上遇到什么危险。
“师父,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师父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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