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人,洞门外有人要见你,说是有机密事情相告。一定要见到你本人以后才肯走。”有人来报告风济谷说道。
“哦,这可是罕见的事情,就传他进来吧。”风济谷预感到,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来人约莫二十多岁,个子高大而消廋,大大的眼睛眼,圆圆的脑袋。面色苍白,赤着脚,右脚有六个趾头。只是这右脚上的六个指头,都有严重的烧烫过的痕迹,并且已经萎缩,严重地发黑,跟木炭一样,看着就叫人心慌欲呕吐。
“你去把我那一双刚刚做好的鹿皮靴子拿过来。”风济谷吩咐身边的人说道。
风济谷仔细一看,心中大惊,原来自己是见过那一个人的。
那不就是,巴人族比赛掷剑的时候,代表郑姓一族,那个参赛的小伙子吗?
只是,那个时候,他意气风发,红光满面。距离如今,才短短的时间,他的脸色,却如经过了三十年的风霜雪雨似的,苍老了许多。
就接着问他:“你是哪里的人?为何是偏偏要找到我本人呢?”
“风大人,我姓郑,是巴人部落的五姓之一的郑姓,挤住在五落山的黑穴里。在下早就听说过你是一个仁德的君主,今天来这里,是有一句话要嘱咐你。而且,这一件事,只有你才能够解决。”瘦小矮个子说道。
果然,自己没有记错。他是巴人族郑姓的人。
这时候,鹿皮靴子已经拿来了,风济谷走下座位,亲自为他穿仔细地上去。
一时间,这个男人的眼泪珠子在眼睛框里打着转转,却也是半天滴不下来,他是很努力地在控制着。
只听到他喃喃自语地说道:“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啊?今日一见,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看来我真的来对了。”
“大人,我本身是巴人五姓郑姓一员,自从巴务相当上盟主以后不久,他就借口去北方做交易,丢下族里的大事小事,给他的妻子柳籽去掌管。可是,这个柳籽,的却不是一个有格局的人,逐步把这个大大的巴人部落联盟,变成她的私有财产。尤其在用人方面,关键重要的位置,都是安插她的母族一脉的七大姑八大姨。而且,把咱们原来五姓的老一辈人等,根本没有放在眼中。这不,”郑姓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他的脚来。
“这就是她制定的的酷刑,要是完不成她下达的任务,就要用火炮烙脚,烙手。严重的还要烙背,烙脸,烙心脏。非常地惨无人道。我的这一只右脚,就被她烧成了炭末。”郑姓小伙子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你是什么任务没有完成,被她整成这个样子呢?”风济谷内心震撼,追问道。
“说了也是与你盐水族有关联。是我怕报应啊,哎,被逼的没有办法呀,结果还是害死了多人的性命。”郑姓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捶打自己的脑袋,一边流下了更长的一串眼泪。
“与我族有关?这是如何说起的?”风济谷觉得奇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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