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设想一下,他今后的日子,你就是前面一句话骂了他,后一句话他就已经忘记了,所以他不会有烦闷,不会有纠结,不会有悔恨种种。这一餐有吃的就吃,不会恐惧下一餐会挨饿。不能够想像到后一天的无米下锅。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绝不会失眠。就是一根棒子迎头打过来,他也只看见的是棒子打来,至于为何要打过来,以及这棒子落下以后,是打死他还是打不到他的皮毛,他是没有记忆和预测思维的,这又有何不好呢?这是多么轻松的人生啊。”男人说到。
风济谷不能够理解这一种活法。但是既然这样,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只好这样了。
难怪刚才,自己问他的克莱因果的事情,他莫名其妙的回答。原来他如此回答我,根本不是装腔作势,逃避责任的说法。
”那么你又是谁,怎么知道这一些天机,水根是九尾狐的人收走了他的部分意识吗?”风济谷最想知道的这一些,还没有答案。
“这个并不重要,我要跟你说的重要一件事情,就是你要嫁的人。两个人互相欣赏,互相喜欢,当然是好。但是,未必是美好的姻缘。”那男人说。风济谷一听到自己的姻缘,立时就更加专心起来。
”大凡美好的姻缘,第一是要长久,第二不能掺进杂质。”这个男人也有过美好的姻缘吗?他这么说,显然是看透彻了。
“人心叵测,你又太憨,太天真,多次被算计都不能醒悟。”他直接批评她。
‘’在个人问题上,我既没有舍财,也没有被骗色,谈何多次被算计?”风济谷已是一脸的懵。
”你的姻缘问题,到时候,不仅仅涉及到你的盐水族部落的前程,就连我们这里,也会受到牵连,你是知道的,地面上的动物,植物,就是我们种的庄稼。”哪有对自己的庄家不关心的。有什么事情使男人显然比较急。
那人越说越深奥,风济谷是一脸的茫然。
“风济谷,你不来到我这里也就罢了,既然来了,有一些事情,我还是提醒你一下比较好。”他急切地说,感觉不需要风济谷回答话似的。
”请指教。“
“时间较紧,我问,你答便是,你回想一下,你盐水部落被西南七部围攻之时,为什么有那将军那么离奇的死法?”
答:”好久远的事啦。”
问:”你调查清楚没有,盐水老女王真的死于他的老情人之手吗?”
答:”这个当时正打仗,打得一塌糊涂,没有细究了。”
问:”那柳籽与巴务相是夫妻,你与她夫人的几次交往,你确定柳籽与巴务相有没有协商?”
答:“不确定。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一层。难道她与他的夫人会联手对付一个高调的喜欢他,一心要嫁给他的姑娘吗?这个不可能啊。”
问:”他为何老是在中原不回来?是真的,还是障人眼目?”
答:“他族里的事情,其实不必要向大荒公布的。去不去哪里,与他族部落无关吧?”
问:”你遭遇的蚂蚁围攻是很蹊跷,你就没有想到与巴族有牵连?”
答:“我倒怀疑到与天蚕宝宝有关联。”
问:“这一系列等等离奇的事情,你却没有彻查清楚。你以为是偶然事件吗。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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