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何清风烟灰缸里烟头是王凯留下的。”李东华将鉴定报告递给赵乾明，“烟头上有他的唾沫和指纹。”
她们面面相觑，王凯果然撒谎了。
赵乾明看向她们，“说说你们掌握的情况，”
“王凯说他和何清风并没有密切的往来，”张宇宁站起来，翻开了记录本，“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不可能会单独拜访何清风，案发当天，他在家里写作，但是没有人证，唯一能替他证明的是发表文章的时间记录，但是可信度不高，现在的写作软件里有定时上传的功能。”
“他的理由和华夏海如出一辙，都是在家写小说，不过华夏海的证人更荒谬，他说，如果花会开口说话就一定能给他作证。”李东华想起华夏海说的话，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越想越觉得他是有意戏弄他们。
“先把王凯叫过来，看他怎么解释，在此期间，李东华，你先盯着华夏海，看看他会有什么动作。”
李东华：“好。”
赵乾明思量过后，对她们说：“这次你们先不要露面了，我去就行。把你们问过他的问题，整理一下交给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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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室。
王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好像笑容是贴在他脸上的一个表情。
“王先生，你好。”
“警官，你好。真没想到，最近我和警察们颇有缘分，”王凯嬉笑着，“两位女警官刚拜访了我，现在就到我回访了。只是可惜，真的很抱歉，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想起其它的事情，没办法告诉你们新鲜回忆，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自己也是白白浪费了时间。”
“呵呵，要写作还要管理组织，我们当然知道王先生你日理万机，不过我会长话短说，只要王先生能够好好配合，如实相告，我相信很快，你就能回去了。”
“当然当然，法律知识我也懂。”
“那就好，我相信王先生应该知道知法守法的重要性。”
王凯看着赵乾明像是笑得累了，脸上显出了一丝疲惫。“我们长话短说吧，警察先生。”
“好。”赵乾明将烟灰缸的照片放到王凯面前，一本正经的说，“请王先生看看这支烟，是不是还有印象。”
王凯脸上的表情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凝固了，放在腿上的手冒起了汗，他快速蹭了一下裤子，擦去手上湿漉漉的感觉，拿起照片，脸上恢复了笑容，“这是在哪里拍的照片？”
“怎么？没有印象了吗？呵呵，我还以为这张照片能帮先生捡起一些必要的回忆呢。”赵乾明将手搭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过，我还是希望王先生能够好好想一想。”
王凯拿起照片，冷笑了一下，开始认真的研究起来。
“这是在何清风家里拍的？”王凯把照片放在桌上，推到中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在何清风家里。”
“呵呵，看来王先生的记忆需要相关物件刺激才能有所反应了。既然想起来了，就说说吧，当晚，你们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王凯摸了一下鼻子，苦涩一笑说：“老前辈拜访晚辈，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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