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再做深究,但常三不适合再做我贴身精卫。”静平说。
“公主说的对,我明日就安排人替换。”宁毅忙说。
“有劳驸马。”静平其实还有话说,又觉得自己嫁过来才几日,跟他也不曾贴心,若自己说太多,怕他不喜。
“今日让公主笑话了。”
“你我乃夫妻,哪有什么笑话之理。芷儿对我有误会,也是之前我的确做的极过分,她心疼你罢了。驸马,我不会跟她计较。”
宁毅心口又是激荡又是感动,一时冲动便握住公主纤白玉手,一握又觉得自己唐突,忙收回来。
只是那触感仍残留着指尖,她的手好软好软,他一时无法形容,只觉心脏都跟着一起发麻了。
“公主,抱歉。”
静平被他一握,脸也红了,他的手好大好烫,是自己的两倍大。那热量熟悉又陌生,却让她心安。
她心里不由生出胆子来,将玉手放在他粗厚的大掌上。
“驸马这么说,岂不把我当妻子?”
宁毅听她这么说,又看她白白嫩嫩的手臂在自己黑黑的手背上,烛光下黑白相称,引的他心里滚烫。
他将静平的手反握住在手心:“从你我成亲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妻。”
静平听着眼眶一热:“那驸马可否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何事,请驸马一定要信我。”
“好,以后不论发生何事,我和公主不疑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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