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这话让我容二心生惶恐,四皇子还不肯宽恕容非么?”容非说着做了个揖。
“哼!”元瑞经过刚才惊马,也没有骑马的兴致,“宁驸马,今日便到此为止了,改日你我再约。”
“四皇子,宁驸马,下次你们再骑马,容二可否当观众,今日见识了宁驸马的马上神技,容二实在想好生学习。”容非道。
“你就不怕再次惊马摔断你的腿吗?”元瑞道。
“有了这一次,下一次我胆子也会大一些,不会像刚才这么出丑了。”容非道。
宁毅素来不是装模作样的人,神色始终冷淡。他心里想着要去检查一下四皇子的马是否有受伤,如果有人发暗器,定能查出来。
“四皇子,我看你那马要好好检查一番,突然惊马实在奇怪。”宁毅说道。
容非也道:“的确如此,我骑的白马也要让马师好好检查一番,莫非是这马场不干净,草里面有碎石细针?”
宁毅心里想,容非果然跟他的兄长大不一样,听他这么说脸上没有一丝的心虚。
马师将三匹马都一一检查,哪知元瑞和容非的马腿,宁毅坐的大黑马马腹上检查出细小的针孔来。
马师已经拿吸铁过来,吸出了三根细针。
那针细如头发,嵌入马的皮肉中极难发现,好在红山的马师个个精练,才吸出了细针。
“竟有人在皇家用的马上扎针,定要好好追查一番。”元瑞怒极,心想肯定是有人企图杀他。
“四皇子,我看这马场的马儿都要好好检查,这针如此细,扎入马中约莫都没有什么痛感,只是疾驰之时才会发作,而那时就为时已晚了。”容非道。
“嗯。”元瑞便叫来马场的守官,要细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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