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叹息?你不信我?”静平问。
“我怎么会不信公主,子玖感叹是因为公主行事常常出人意表,让子玖深感佩服。”宁毅道。
“驸马,这是在夸我吗?”静平嘴角微微弯起,又摸了摸怀中的夭夭。
“自然是夸公主,今日之事,你不仅解决了岚姐儿跟卢家的婚事,而查出了安南纺织厂。子玖心想,公主处置卢昭不过是顺便,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安南纺织厂。”
“驸马想的倒是不错,卢昭程氏这等浑人,出手整治他们自然是简单的很。一点点的支解掉我大皇兄的根呀,茎呀,枝呀,叶呀,那才是有意思呢?”静平说。
“若是能查出纺织厂内藏有火药,不管是容家所有,还是大皇子所有,皆是重罪,皇上绝不会估息。”宁毅道。
“纺织厂的东家既不是大皇子,也不是容家,我大皇兄和容家行事如此谨慎,不会轻易让人抓到把柄。不过那东家,是容家的旧仆。”静平道。
“就跟品月坊一样,实则容非是老板,可名义上却是不相干的人。”宁毅道。
“正是,不过哪怕不能治他们的罪,也能让父皇对容家和我大皇兄产生怀疑。更别说还能夺了他们的火药钨金,我听秋风说,钨金做兵器最好的原料,到时可以给驸马打造几件称手的兵器。”静平笑道。
宁毅看她眉宇间露出了调皮之色,他道:“若是查到真的有火药库,肯定是要充公的,哪里能做武器给私用?”
“是,我忘记了驸马素来公私分明,你可是我父皇最忠心的臣子。”静平笑。
“公主尽管笑我就是了。”宁毅道。
“我不笑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静平这话说倒是自然的很。
宁毅听着心头一跳,不由怔怔看着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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