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姨娘也立即跟着跪下。
“大公子现在是任职兵部左侍郎,在官场数年,却能犯下如此忌讳。难道府中的丫环敢偷偷的跑到我静沁阁来,钻到我驸马的浴室里!”静平说。
“公主,这是瓶儿这丫环心太大,犯下此等大错。公主尽管处置,臣妇等绝不说二话。取名一事,桓儿确实有欠周全考虑,这个丫环打死完事,她这个名字自然也就没有了。”袁氏忙道。
“丫环我当然要处置,只是袁夫人认为,我处置了这丫环,就真的跟大房毫无干系了吗?”静平反问。
袁氏心一突,却也沉住了气:“公主是何意思?”
“丫环是从你大房出来的,名字是大公子取的,袁夫人觉得本公主是何意思?”静平眉锋一挑。
袁氏听此话语气便酸起来:“臣妇知道,我大房只剩桓儿一个独子,房中无人,公主要如何欺上头来,臣妇也无话可说。”
“袁夫人有此自觉甚好,你房中无人还不好好守紧门户,任丫环到处乱跑。给丫环取个名字,还要犯公主的忌讳,我欺你难道不是应该吗?”静平冷笑道。
袁氏被静平抢白的脸色一白,一时间无法回嘴。
“不过我静平公主欺人,也要欺的让人心服口服。”静平说着坐到前面的主坐上,对李嬷嬷说,“把那丫环带上来。”
“是,公主。”李嬷嬷立即出去命令拖净瓶进来。
不一会儿,净瓶就被拖了进来
她在太阳下晒了近一个时辰,已经晒的头晕脑胀,神智迷糊。拖进来时软软的趴在地上,就这模样,也不可能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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